在門口曖昧一陣金香玉便把大門打開,兩人走了進去上班。
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金香玉和王長蘇在經理室待坐聊了會,直到十點工作人員陸續前來上班王長蘇才換上工作服出去工作。
雖然已經上過兩天班,但很多程序還是很不熟悉,加上王長蘇手受傷的關係金香玉依舊帶著他重走一遍準備工作程序,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觸碰王長蘇的手指,而王長蘇之前還在學校剛剛下定決心絕不對任何異性的觸碰有任何感覺上的出軌。
金香玉的每一次觸碰都令他心中產生蕩漾,他每次都是皺眉咬牙孤獨在心中作戰抗拒,每次都會花費大量時間把心裏的旖旎清除幹淨,每次清除幹淨心裏總是泛起清涼舒爽感,一個多小時過去準備工作幾乎是白做了,跟在金香玉屁股後麵心思都在跟心裏的歪念作戰。
金香玉的觸碰不知道多少回,快到給黃嬋嬋打飯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精神萎靡,精力都奉獻給了抗拒旖旎的動力。
請假離開西餐廳,王長蘇感覺頭昏眼花,內心作嘔,此時他感覺自己是做不到對女性的觸碰視為過眼煙雲了,除非對方長的比豬八戒還醜,不然是不可能做到的。
現在王長蘇想起金香玉的觸碰他內心就會打顫後怕,之所以後怕有兩種因素,一是他暗下的決心,如果把暗下的決心拋諸腦後他會瞧不起自己,會給他留下磨滅不去的惆悵,二是在抗拒旖旎的過程他感到十分的痛苦,好幾次都想放棄接受那種觸碰帶來的激情,但每次都被他吸氣抗拒,那種忍痛抗拒令他心如刀割。
此時王長蘇內心感歎“做個專心一誌的男人真累。”
不過他並沒有多做煩惱,因為他想到了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能做到的就不正常了,這世界上能做到這些的隻有兩種人,一是那裏不行,強烈的自卑壓住了原始的激情,二是太監,女性的觸碰非但令他們產生不了激情,反而會令他們痛苦萬分。
想通這裏王長蘇便不再那麼糾結,心中開朗清明,他可以隻喜歡黃嬋嬋一個女孩,但他不能抗拒其他女孩的引誘,如果刻意去要求自己隻對黃嬋嬋一個人好的同時還要抗拒其他女孩的誘惑,那樣隻會令他內心產生偏頗失去平衡。
因為男人都是花心的,專心對待一個女孩已經算是在忍耐了,這倒不是他為自己花心找借口,而是他感覺自己需要平衡,這個平衡就是在喜歡黃嬋嬋的同時也要接受其他異性和自己的曖昧,隻有這樣才能找到平衡。
如果一味壓製自己隻對一個女孩認真那隻能算是劍走偏鋒,就像一個人努力在伴侶麵前表現出隻對你一個人好的情形,結果忍了半年,一年,兩年,時間一久忍不了了,不但做不到結果還直接出軌了。
這個方法雖然對女性不公平,但卻是最有效的方法,目前王長蘇也隻能想到這些,他所做的都是為了讓自己心境平衡,如果天天要他去抗拒女性的引誘,那他幹脆連學都別上了,直接揮刀自宮。
雖然找到了平衡點,但王長蘇絕不會越過底線,他可以接受和其它女性曖昧但絕不能有過界的想法,還有他不能主動去和女性曖昧,隻能女性主動過來和他接觸,當然如果沒有一個女性來引誘他他自然能做到隻喜歡黃嬋嬋,這點他很清楚。
想明白王長蘇心情大好,快步跑到學校食堂給黃嬋嬋買了吃的,今天挑了幾樣貴的買,其中有江蟹,這個黃嬋嬋喜歡吃,今天騙了黃嬋嬋他想好好補償她,加上今天拿了兩萬塊賠償金也夠他生活一年了,打包好便給黃嬋嬋打了電話,來到女宿舍樓下王長蘇快速迎了上去,黃嬋嬋高興的蹦來接過,“長蘇哥哥千萬別碰到手,晚上嬋嬋陪你去打消炎葡萄水。”
王長蘇感動的點了點頭,從兜裏掏出了兩萬人民幣遞給黃嬋嬋,“這個你收好。”
“這個我不能要。”黃嬋嬋臉色大變,雙手放在身後腳步連退。
“我的錢就是你的錢,幹嘛不拿?”王長蘇有些生氣。
“我不能拿,那是長蘇哥哥用血換來的。”黃嬋嬋雖然在拒絕,但內心卻是感動滿滿,對王長蘇的舉動她是震驚加歡喜,震驚王長蘇的舉動和對自己的信任,歡喜王長蘇把她當成女朋友來看待,那句“我的錢就是你錢”足以說明一切。
“就算不拿,幫我保管總行吧,我上班不好拿,萬一被偷了多不好呀,就當長蘇哥哥求你了。”王長蘇佯裝無助衝黃嬋嬋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