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寶知道自己該清醒著,他有一堆的疑問,進洞房的時候一定要找劉明月問清楚了。酒足飯飽之後,劉貴富借著酒勁,說道:“今天是我侄女找上門女婿,未婚先孕,免了那些繁文縟節,今兒也算是件大喜事,大家都喝痛快了,侄女婿,你真不懂事,如此良辰美景,還不送進洞房?”
這般趕鴨子上架,奉天寶和劉明月都顯得有些尷尬,劉母似乎看出了什麼,隻見奉天寶十分勉強的抱起劉明月便進了偏房,隨後迎來了陣陣掌聲,那理應是祝福。
農村人結婚,鬧洞房是必須的,等親朋好友都離開之後,劉貴富故意糾集了一群年輕孩子,躲在偏房裏偷聽,他暗想這劉明月平時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會跟奉天寶扯上關係,他一直都很懷疑,自然要確定一下。
放下劉明月,奉天寶緊閉了房門,迫不及待的要問個明白,這到底是哪出跟哪出?
隻見劉明月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低聲說道:“你要想活命,就跟我演完這出戲。”
聽說是演戲,奉天寶心中的那塊石頭總算能放下來了,男人本該風流快活的,可處處播種就有點不道德了。
“瞧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難道跟我結婚就這麼委屈嗎?”劉明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而說道:“一會你可要跟我配合了。”
“怎麼配合?”
“你怎麼這麼笨啊,就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你別告訴我你還是處男啊。”劉明月這妮子是在外麵打工給學壞了,表麵清純,其實骨子裏全是壞水,奉天寶倒是喜歡她這種直白的性格,調侃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可還是童子雞。”
“切!就你們這些當官的,一天換一個還差不多,要不是聽爸爸說你是個好人,我才懶得救你。”劉明月一副不屑的表情,奉天寶一張能貧的嘴,自然該派上用場了,嬉皮笑臉的說道:“說說,一會要我怎麼配合你?”
“討厭,你就說些甜言蜜語之類的,越露骨越好,要想蒙混過關,聲音一定要洪亮,知道嗎?”劉明月一臉羞澀的說道,她身為一個女人確實是為難她了,奉天寶自然要把自己的戲份演足了,一把摟住了劉明月,她拚命地要掙脫出去,不悅的說道:“你別碰我,說了是演戲,並不是來真的。”
“這對著空氣還真沒什麼感覺,我難以發揮啊。”奉天寶是得了便宜又賣乖,醞釀了幾個回合都沒成功,劉明月著急了,上前一把摟住了奉天寶,嬌滴滴的說道:“老公,都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想我嗎?”
“老婆,你可讓我想死了,天天都在想你的嘴,想你這白白的長腿,可是你現在肚子裏懷著孩子,我怕傷著了他。”
奉天寶說完,自己都感覺滿地的雞皮疙瘩,可這出戲還沒完,得繼續演下去,劉明月不愧為演技派,呻吟了幾下,嬌嗔的說道:“沒事的,我們可以輕點嘛。”
奉天寶給了幾個撕扯和脫衣服的大幅度動作,那足夠以假亂真,奉天寶一把摟著劉明月上了床,時不時的發生幾聲呻吟的聲響。
“哎喲,老公,你輕點……”
當戲份到了這裏,劉貴富總算放心了,把人都撤了。劉貴喜夫婦是從驚恐到平靜艱難的度過了這一天的。
第二天,奉天寶知道,他必須做出一個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帶著劉明月離開官田村,隻有這樣才能保全她的安全。
“老村長,哦不,嶽父大人,那筆修路的工程款隻有以後再說了,眼下我想帶走明月,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我想留在身邊也好有個照顧。”
奉天寶這麼一說,劉貴喜很是欣慰,他心中的那塊石頭已經放下了,不過劉母好像有話要說,她拉著女兒進了臥室,房門緊閉的不知道在裏麵說了些什麼。
“天寶啊,以後明月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劉母語重心長的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母女之間說了什麼,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跟劉明月現在隻是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在鄉政府倒是個很好的掩護,暫時隻能安排她跟童佳瑤一起住了。
奉天寶現在很需要一個人,那就是丁原,他這個鐵杆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