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寶見那人不要命地撲了上來,輕鬆的避開了泛著白光的兩把菜刀,那人見沒得逞,再撲了上來,這一下奉天寶沒給他機會,趁其不備,奪了他手裏的菜刀,爾後順勢一拽,那人幾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見情況不妙,那人退了回去,湊到那女人耳邊,說道:“去把門給我帶上,趕緊通知老大,就說有人砸場子。”
那女人急匆匆的出了門店,卷閘門被外圍的幾個打手給牢牢地的鎖上了,要想困住奉天寶沒那麼容易,可他不能丟下童佳瑤她們,繼而點了根煙,指著那禿頂的老板,說道:“禿子,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在這條街還沒有人敢來拆台的,你管的太寬了,今天遇到我段禿子算你小子倒黴。”段禿子氣焰十分囂張,他全名段正義,在這附近的幾條街混了這麼一個外號,實在有辱正義二字。地上的幾個打手忍著疼痛爬了起來,段正義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耳光,臭罵道:“一群飯桶,我好吃好喝養著你們這幫廢物。”
那幾個打手很不服氣的嘴裏嘀咕著什麼,段正義沒聽太清楚,奉天寶卻聽的很明白,那些人在說你還不一樣被打的要死。
段正義沒有搭理他們,氣勢洶洶的說道:“小子,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今天你要是能出這條街,我段禿子這顆禿頭任憑差遣。”
人不要做絕,話不要說死,很有可能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奉天寶冷笑了幾聲,嘴裏吐出幾口煙霧,林飄雲一臉的後悔,責備自己不該惹事。
“天寶哥,他們是不是叫人去了,都是我不好。”
“這可不像你哦,待會哥哥表演耍猴給你看。”奉天寶到底哪來的底氣,他很少顯露身手,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就好像身世一樣始終是個謎,江玉燕到底瞞著多少事情,這其中到底牽涉什麼?
奉天寶和林飄雲回到二樓包廂,林飄雪透過二樓的窗口,發現街上多了很多生麵孔,麵不改色的說道:“看來我們是進了老虎窩了。”
“這五穀縣不是五虎幫的天下嗎?天寶哥,你跟白青雲不是關係很好嗎?跟他招呼一聲,應該就沒事了。”柳妍是知其一不知其二,五虎幫在這五穀縣一幫獨大,可不排除隱匿著勢力不小的小幫小派。
“這些人不是五虎幫的人,我剛才跟他們交手的時候,都發現他們脖子上都有一隻展翅飛翔嘴裏叼著條蛇的大鷹,據我所了解的五虎幫是沒有這個紋身的。”奉天寶的分析很到位,林飄雪是軍區的人,對江湖幫派有一定的了解,說道:“難道是已經衰敗的唐門殘黨?”
“唐門?”
“沒錯,這隻鷹就是唐門門人的暗語,話說唐門在十九年前突然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如今突然在這個五穀縣重現,奉大哥,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林飄雪這麼一說,奉天寶倒是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唐經天,可他至始至終都是個商人,怎麼會牽扯其中,可想想唐波近來頻繁在五穀縣活動,說不定就是在暗中招兵買馬。
卷閘門突然開了,一幫子人把門店堵得水泄不通,附近的居民都嚇得房門緊閉躲在家裏,圍觀的群眾也越來越多,緊張的氣氛如同凝固的空氣讓人窒息。
一輛銀色轎車呼嘯而至,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梳著七分頭男人,嘴裏的不停的嚼著檳榔,幾個手下幫他點上了一根煙,段禿子見到他就像一隻搖尾巴的狗,笑嘻嘻的說道:“老大,你可來了。”
“什麼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人一副街頭混混的形象,居然手下能有幾十號人,原來他就是附近幾條街的惡霸,仗著背後有人替他撐腰,在這一帶狐假虎威狗仗人勢欺壓了不少平頭百姓,像他這種不起眼的角色根本不入五虎幫的法眼,也就沒有管他,他原名叫李二。
“老大,那幾個家夥是有意來砸場子的,現在被困在了二樓包廂了。”李二扭動了幾下脖子,那隻亮堂的鷹隱約著顯露出來,吼道:“把他們幾個給我帶出來。”
段禿子做了個手勢,十幾個人衝了上去,奉天寶並沒有要反擊的意思,從二樓大搖大擺的下來,隻見李二那七分頭隨風搖擺。
李二見有人見了他都不退縮,麵子上自然是掛不住了,走到奉天寶麵前,打量了身旁幾個漂亮的姑娘,齜牙說道:“你小子豔福不淺啊,說,打哪來?後台是誰?”
奉天寶慢條斯理的點了根煙,說道:“沒後台,打東土大唐而來,前往女兒國,路過此地,本想吃隻燒雞,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