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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現場發飆,楊度趕緊撿起了扔在地上的拐杖,跟個孫子似的上前說道:“老幫主,消消氣,咱五虎幫是誰?我現在就帶人衝進公安局去救出幫主,把廖鐵杆那廝滅了。”
楊度以為這樣就可以把白虎糊弄過去,殊不知他是作繭自縛,白虎雖然這幾年退居二線,可他對五虎幫的一舉一動是了如指掌,白青雲能坐穩這個位子全憑他在背後指點,楊度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一清二楚。
他拄著拐杖坐在了那把幫主的交椅上,一臉輕鬆的說道:“好些年沒坐在這裏了,還真有些不適應了,看來以後要多回來坐坐。”
這話,明眼人都知道暗指什麼,幾個反應快的堂主,當即跪在了地上,直呼歡迎老幫主歸位,呼聲洪亮振聾發聵,楊度知道自己的處境,他的威望遠不及白虎,見勢,很不情願的跪在了地上,跟著瞎起哄。
“弟兄們,咱五虎幫在這片土地上拋頭顱灑熱血,無非就是為了讓大家夥有口飯吃,不受外人的欺壓,今天出了點亂子,可五虎幫不能亂,在你們幫主沒有回來之前,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五虎幫的內部團結,要是有人圖謀不軌,別怪我這把老骨頭不客氣。”
話畢,場下陣陣掌聲,白虎寶刀不老,三言兩語就把楊度的陰謀給打破了,頓時贏得了大部分人的擁護。楊度頓時傻了眼,他很不甘心,不甘心拉下了白青雲又冒出個白虎,除掉白虎,是他現在的想法。
楊度陰謀未能得逞,回到了五棵鬆礦山,他是個生性多疑的人,這幾天,工人們都變得特別老實,不得不讓他起疑。
他知道文東是這些工人的領袖,平時都不能拿他怎麼樣,可楊度是有意激起工人的情緒,居然把他給捆了。他以為綁了文東,礦工們就形同一盤散沙了,可沒想到這些工人已經成了文東的死士,抱成一團鬧起來了。
“文東,我楊度往日對你可不薄吧?說,你們在密謀什麼?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讓你嚐嚐我刀疤臉的厲害。”楊度狠道,文東在這礦山已經有六年了,從來沒有怕過誰,更何況是個狐假虎威的楊度。
他呸了一聲,冷笑道:“刀疤,你隻不過是五虎幫放出來的一條狗,別他娘的在老子麵前叫,十三條人命,你以為就這樣能糊弄過去?”
楊度見他嘴硬,好言勸道:“文工頭,你現在是自身都難保了,別說是十三條人命,我就是再殺人,你們又能怎麼樣?能出得了這五棵鬆嗎?你還是想想自己和老婆孩子吧,別他娘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告訴我,你們在密謀什麼?”
“哈哈哈,你真想知道?我們就是在密謀,可我就是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文東這番話徹底激怒了楊度,他抽了根皮鞭狠狠地抽打,怒道:“我讓你嘴硬,來人,上老虎凳。”
居然真有私設刑堂這回事,這些都是白虎留下來實施家法的,楊度居然濫用私刑,他這是要嚴刑逼供,逼迫文東就範。
幾經折騰,文東咬著牙挺了過來,忍著劇痛硬是一個字都沒吐出來,他是在保護共同進退的工友。楊度一無所獲,氣急敗壞的拿出了他的殺手鐧,一把燒的通紅的烙鐵不停在文東麵前晃動,威脅道:“文東,你現在說還來得及,你不為自己打算,也該為老婆孩子打算,要是找到了她們,我可不能保證她們沒事。”
“楊度,你這條瘋狗,有本事就衝著我來,你要是個男人的話。”
楊度仰天大笑了一陣,然後冷語說道:“我當然是個男人,如果你放心不下她們的話,我會替你照顧她們的。”
文東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罵了句卑鄙。楊度不以為然,搶了文東身上那張照片,吼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文東依舊是微閉著眼睛,嘴角和鼻腔裏不停的流著血水,忍著全身的劇痛,硬是閉口不言。楊度都快要被他逼瘋了,揮起烙鐵就往他胸口上貼,一陣濃煙過後,沒聽見文東的動靜,他昏死過去了。
“給我用水潑醒,老子今天非從他嘴裏撬出點什麼不可,快。”楊度像隻發瘋的禽獸,手下見他這幅表情都陣陣哆嗦,說道:“刀疤哥,他已經不行了,我怕會鬧出人命的。”
“去你的!”
啪的一聲,那個火燙的烙鐵敲在了剛才那個多嘴的手下,腦門開裂頓時倒地斃命,其他的手下見狀都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