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江碼頭出事,五虎幫自然是脫不了幹係的,廖震天之所以選擇在這個一個地方下手,無非就是想嫁禍給五穀幫,文東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他第一時間通知了奉天寶,然後報了警。
廖震天像個沒事人兒一樣,帶著一幫子人趕到了現場指揮,奉天寶並沒有去現場,因為他知道這無非就是廖震天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看來還是被他先下手為強了,要不要帶人去現場勘查一下。”
柳妍懊惱的說道,她也感受到了無比的壓力,奉天寶搖了搖頭,顯得十分的平靜,說道:“不用,那邊文東會處理好的,聽說蘇清平有個老婆,還有個剛上小學的女兒,都在鄉下,估計現在已經被廖震天控製了,你和丁原想辦法把她們救出來,叫上大炮和三毛他們倆,人多好辦事些。”
在文東的地盤死了人,廖震天自然會借題發揮,兩幫人避免不了一場交鋒了。
“文幫主,你們五虎幫可從來都不消停了,幫派械鬥我管不了那麼多,可總不至於傷及無辜吧,他可是我公安局禦用法醫,這筆賬你看怎麼算?”
廖震天直接把這屎盆子扣在了文東的頭上,文東在礦山待了六年,對廖震天幾乎是了如指掌,見他上來就要咬人,文東心平氣和的說道:“廖大局長,這調查的結果都還沒有出來,就在這裏放大炮,會不會言之過早啊?”
“還用得著調查嗎?這可是槍傷,整個五穀縣除了我公安局,就你們五虎幫有槍了,不是你的人幹的,難不成是我的人幹的?我們公安局隻救人,是不會殺人的。”廖震天死咬住這點不放,文東冷笑了一聲,搖頭說道:“ 廖大局長,你硬是要這麼說的話,我無話可說,隻希望你別冤枉了好人。”
文東帶著弟兄要離開現場,廖震天下令圍了上來,說道:“文幫主,恐怕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廖鐵杆,你無憑無據憑什麼扣人?”文東手下怒道,廖震天拔槍衝他開了一槍,子彈打在了右腿上,那廝頓時倒地直呼混蛋。廖震天公然叫狠,文東裏臨危不懼麵不改色,他是一幫之主,哪能容忍自家弟兄遭罪,點了根雪茄,說道:“廖鐵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還不清楚嗎?隻能委屈文幫主一下了,你現在有最大的嫌疑,希望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把他給拷了。”
上來幾個協警,文東的弟兄衝了上來,擋在了文東前麵,吼道:“誰敢拷我們幫主。”
“喲嗬?文東,你這可是拒捕,是要吃牢飯的,拷了。”
“你敢!”
文東不想發生無謂的死傷,繼而說道:“我可以跟你回去,可要是你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不會就此罷休的。”
“隨便,給老子拷了。”
文東被廖震天帶回了警局,他是要上演一箭雙雕呢,可他小看了文東,就好像薛釗低估了奉天寶一樣。
廖震天公然扣押文東,五虎幫豈會就此罷休,上百號弟兄把公安局是圍堵得水泄不通。
“局長,外麵都是五虎幫的人,是要替文東頂罪的,你看怎麼處理,請指示。”
前來彙報情況的是行動隊隊長吳起兵,近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各鄉各鎮指導警員培訓工作,剛調配回來。
“混蛋!”
廖震天氣不打一處來,怒道:“這不是要反了嗎?調集全縣所有警察,全給我鎮壓了。”
怒火中的人是會做出錯誤的判斷的,吳起兵提醒道:“萬萬不可,局長,用武力鎮壓可是沒辦法的辦法,下下策啊。”
“那你說怎麼辦?這幫悍匪都打到家門口來了,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惡氣。”
吳起兵眼神橫掃了一眼廖震天,說道:“局長,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起兵,你都跟了我這麼多年了,還不知道我的脾氣,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吳起兵遲疑了一下,說道:“其實這氣都是你自找的,這文東可不比白青雲,他是以德服眾,難怪他的弟兄會個頂個的來找事。”
“那依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人給放了?”
吳起兵點了點頭,廖震天可不見得會答應,他是死要麵子的,要他放人那還不是要他的命,吳起兵又說道:“局長,如果這事你不方麵出麵的話,可以全權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