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門縣,孫立善與嚴文書都對奉天寶改變了以往的看法,同時也多了幾分戒心。尤其是孫立善,他沒少跟薛釗過招,可次次都是敗陣下來,而奉天寶不動聲色就讓薛釗吃了個啞巴虧,雖說薛釗不會輕易放過他,然而這種人留在身邊遲早都是個禍害,想方設法把奉天寶踢走才是他的陰謀。
“書記,奉天寶這小子現在可是八麵威風啊,樓門的老百姓可是對他讚許有加啊,如此下去恐怕遲早都要搶了書記您的風頭啊。”嚴文書是骨子裏壞,不停的在孫立善麵前吹風,恨不能把奉天寶一腳就給踹開。
“你當我瞎子聾子了嗎,當初拉他過來就是想他改變一下樓門,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小子還真有點能耐,能跟老蠍子過招的人可不簡單呐。”孫立善很客觀的評價了一下奉天寶,薛釗當初提醒過他,可他一直都沒放在心上,真是悔不當初啊。
“這人要是留在樓門縣遲早都是個禍害,書記,不知道有句話當講不當講?”嚴文書是很怕他的,孫立善鼓了他一眼,急道:“在我麵前還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有屁快放。”
“得想辦法把奉天寶踢走。”
“是啊,隻是現在他深得人心,而且當初又是我找老蠍子要回來的,眼見樓門縣有了轉機,就一把將他踢了,這種過河拆橋的事,傻子都看得出來。”孫立善有所顧忌,嚴文書冷笑了一聲,言道:“當然現在不是時候了,得等這麼一個機會,隻要揪住了他的辮子,到時候隨便安插一個什麼罪名把他踢了就是。”
孫立善是半信半疑,用對付餘則成的辦法對付奉天寶,恐怕不能輕易得手,可他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了,輕吐了一口氣,點了根雪茄,說道:“看來隻有這樣了,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
“書記,您就放心吧,我就不信他奉天寶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嚴文書狠狠地咬了咬牙,而孫立善眼神中充滿了陰謀。
“對了,書記,剛才樓門東開發區施工現場挖出一座寶藏,據初步判斷裏麵出土的東西可是價值連城啊。”
聽說挖了出寶藏,孫立善兩眼放金光,驚道:“這可是我縣的福祉啊,你去一趟,叫上考古局的那個幾個家夥,另外通知甘耀武,要他保護好現場,可千萬不能讓盜匪給毀了。”
“好的,我馬上過去,對了,這挖出來的寶貝可都是公家的,要不要上報市政廳?”
孫立善鼓了他一眼,細聲說道:“你傻啊,市政廳要是知道了,還用得著我們插手嗎?先把這消息封鎖了,等挖掘出土之後,再做打算吧。”
嚴文書趕到現場的時候,奉天寶已經先到了,而且施工現場的挖掘隊是奉天寶親自調遣過來的,嚴文書知道自己來晚了。
“縣長,您消息可真靈通啊?”
“這地都是我賣的,能不靈通嗎?”奉天寶見他帶著考古隊的那幫老家夥,故意說道:“嚴主任這是要輪班挖掘嗎?”
“哦,哪裏?書記剛剛聽說這可發現有座寶藏,所以要我帶些人過來幫忙,既然縣長都已經安排下去了,我就不瞎操這個心了。”說完然後把人都散去了,甘耀武接到嚴文書的電話之後,抽調了幾個分局的警員趕了過來。
“嚴主任,縣長也在啊,這裏真挖出寶藏了嗎?”
“是啊,據說數目還不小呢。”嚴文書有意誇大其詞,目的是在說這些寶藏的重要性,隻要甘耀武保護好這批寶藏,奉天寶就沒辦法私吞。
“縣長,書記說了,這麼多的寶藏對咱們縣來說可是首次,為了防止盜墓賊趁機作亂,所以我通知了甘局長,相信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為這批寶藏保駕護航的,書記還說了,這批寶非同凡響,哪怕是丟了一樣,都沒人可以負起這個責的。”嚴文書念了兩遍書記,無非是想拿孫書記壓製奉天寶。
“既然書記掛念,甘局長留下來保護現場也踏實不少,那就照書記吩咐的辦吧。”嚴文書見奉天寶鬆口,轉而對甘耀武說道:“甘局長,這裏可就交給你了,要是少快磚啊少塊瓦的,都唯你是問。”
“是!主任,縣長,你們就放寬心了吧。”甘耀武拍著胸脯保證,交代了麻屯幾句,然後跟著奉天寶他們離開了現場。
樓門縣挖出一座寶藏,這消息並沒有傳開來,知道的老百姓並不多,奉天寶與嚴文書不謀而合,都想盡辦法封鎖了消息。
寶藏在緊鑼密鼓的挖掘了五天之後,主要的物品基本上都出土了,施工隊正在對附屬品進行最後的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