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這時剛好下了高速,李欣一腳把車子停在一處僻靜的公路旁,羞紅的嬌容怒視著謝東,陰森的問道:“你伸進去了?”
謝東有點迷醉的點了點頭。
李欣繼續問道:“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謝東憨憨的有點不知所以的答道:“就是以後可以經常這樣,嘿嘿···你懂的!”
李欣那雙柔弱的小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扯下胸前謝東那隻正在努力攀登著高峰的濕手,雙眼冒著火星吼叫道:“什麼叫以後經常這樣!老娘是讓你以後都對我負責一輩子!”
謝東看著那軟而無骨的玉手,現在在自己的腰間無休止的捏起那一坨肥肉,不知旋轉了幾千度,用盡吃奶的力氣大喊道:“我負責到底!”
孫曉瑤在院長辦公室裏麵,環視了四周變成的粉色裝飾的女生臥室,正當她愜意的躺在床上,打算休息一會的時候,卻朝鏡子中一撇,自己現在竟然是曹旭的模樣!大吃一驚的孫曉瑤正慌亂的朝自己眉間的那朵鮮豔的血紅梅花印摸去的時候,突然四周一下子就便回到了以前那古色古香的辦公室。原本半坐在文案上的曹旭,被突然爬到桌子上一隻幹屍的手,一下子就拉到了文案下麵。就在那被一團團火焰不斷交織中,裏麵閃過兩道身影,仔細一看,竟然是金宗寧跟曹旭在那無盡的火海中打鬥的場景。
就在金宗寧跟曹旭相互廝打成一團的時候,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孫曉瑤,竟然隨手摸起了身邊的一道拂塵,那醜陋漆黑的浮塵一絲一縷的掃過金宗寧跟曹旭那早已相互纏繞的身體上麵,就在他倆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中,化作了兩攤黑色的膿水。
原本圍繞成一團的蒼白色火焰,不停的變換著各種的顏色,就在最終那團火焰慢慢的消失的時候,躺在一攤黑色膿水中昏睡的孫曉瑤,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把金色的拂塵,那光光的玉體,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散發出一陣陣的清香。
在這個房間的一處角落,緩緩的傳來蒼老的,滿腹不甘情願的抱怨聲道:“沒想到我道醫,自古以來傳男不傳女,竟然今天這個女娃娃身上,終於顯現出了我那絕世的輔助醫器道塵!都說我道醫醫火丹藥天下無雙,但是他們又有誰知道,這所有一切都來自這道塵中呢?也罷,也罷!兒孫自有兒孫福,隻是剛才那劇烈的空間撕裂把我這副老骨頭給硬拽了回來,我跟禦醫那老東西那盤棋還沒有下完呢!不行,得趕緊回去,不然啊,這老東西又作弊!”
隨著突然出現的一個籃球大小的黑洞,突然一股氣體咻的一下子就鑽了進去,整個辦公室頓時隻時不時的發出孫曉瑤那嬌喘聲。
疼的撕心裂肺的謝東在一陣慌亂中不小心碰到了車窗的按鈕,扭頭朝外看了一眼車外幾個看了自己一眼就捂住嘴笑著跑開的小女生,正當他不解的時候,突然從車旁走過兩個畏畏縮縮的青年。
他們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道:“我噻,你看看這年頭,在車上都玩出花樣了,那男的也真夠可以的,把女人的抹胸帶到頭上,這就是所謂的情趣麼?”
頭上頓時漂浮起一道道黑線的謝東緩慢的抬起他那隻小手,剛要從頭上拿下那團軟綿綿的東西的時候,李欣突然嬌羞的一把從謝東的頭上扯過那團軟綿綿的東西,塞到了自己的懷裏麵,順帶還拔下幾根謝東的頭發!
謝東不停的摸著自己那被疼痛刺激的腦袋,朝著滿臉羞紅,低頭不語,一雙玉臂緊緊抱著胸前的李欣看了一眼,便猥瑣的關上了車窗,開森的說道:“欣兒姐啊,那啥,剛才在我頭上被風吹涼了,我給你暖暖啊!”
說完,也顧不得李欣投來那帶有殺氣的眼神,謝東那小手猶如一道閃電,一下子又開始越過軟綿綿的屏障,開始攀爬起那帶給人無限柔軟刺激的傲人的雙峰。
頭疼的厲害的獨孤情,半睡半醒的依靠在車裏麵,還沒有整理出一個應對自己人生中第一大災難的對策來,便被上官婉溫柔的聲音給喚醒了過來。
緩緩睜開眼睛,稍微打開一下一道縫的車窗的獨孤情,隻是朝外望了一眼,便感歎道:“開州市竟然下雪了,這雪景還真是漂亮呢!”
上官婉急忙勸說道:“總裁,你剛剛在休息,趕緊把車窗關上,小心感染風寒!”
獨孤情隨手關上車窗後,柔和的笑道:“沒事,我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麼美麗的雪景了!”
上官婉憤恨的說道:“總裁你就是太忙於集團的工作了!前些日子天京下的雪,比這裏漂亮多了!你就知道整天辦公室,會議室還有在外出席各大場合,跟客戶回見···哪有時間出來看一下身邊的風景呢!”
獨孤情苦笑道:“暫且不要提這些了,我早晚有辦法處理那群狼心狗肺的東西!對了,這周圍都是豪華的別墅群,你表妹家境還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