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獨孤意顯然對自己這個小女友很滿意,盡管他跟自己的發妻有著二十多年的感情,但是因為他的發妻一直不能生育,本來他們之間就矛盾重重,借著他戀愛那顆狂熱的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他的發妻董傑傑給淨身出戶了。
由於趙飛燕一直的央求,為了取悅趙飛燕,獨孤意還是很隆重的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當在於獨孤意舉行婚禮的時候,趙飛燕見到了剛剛從花旗國留學歸來,獨孤意的義子獨孤不敗的時候,便被那深邃的眼神,那舉手投足間的小微妙給緊緊的揪住心兒,深深的被獨孤不敗給迷住了。
也許直到這個時刻,趙飛燕已經早已被在一個個充滿憧憬的夜晚卑屈的忍受著一切,天亮了卻一無所有的刺激,給麻痹了的那顆本應該有愛的心兒,但一直不相信緣分的她,現在也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動。
雖然在以後的日子裏麵,趙飛燕無數次的暗示過獨孤不敗,對他那無盡的愛慕之情,但最終卻成為獨孤不敗玩弄她的導火索······
早已奮戰了不知多久的獨孤不敗有點疲憊的躺在床上,抱著香汗淋漓的趙飛燕問道:“那個白流,這床上功夫比我強上幾分啊?”
趙飛燕白了獨孤不敗一眼,嬌嗔道:“還不是為了你能夠接受他軍醫的傳承麼,其實啊,每次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
獨孤不敗看了一眼滿臉認真的趙飛燕,不屑的說道:“那你還叫的那麼大聲,那天晚上啊,你那淒慘的叫聲可是整整折磨了住在隔壁的我一晚上啊!”
趙飛燕幽幽的看著獨孤不敗,說道:“我要是不那麼應承那個老家夥,現在你能成為軍醫的傳人麼?”
聽到這裏,獨孤不敗不解的朝趙飛燕問道:“不過我不解的是,昨天早上,那個老家夥為什麼會突然把軍醫傳承給我呢?”
“其實,他的身體早就不行了。他每次在床上的時候,都喜歡聞我的頭發,所以我就花重金從花旗國買了一種特製的毒藥塗抹在頭發上麵,隻要在配上我以前無意中學會配製的迷魂散,老娘想讓他幹什麼,他就等幹什麼!”趙飛燕驕傲的說道。
獨孤不敗突然心跳加速了好幾倍,他刻意的離開趙飛燕的身體一段距離後,故意裝作驚慌失措的問道:“那我平時也沒有少聞你的頭發,我會不會?”
看到自己小情人緊張的樣子,趙飛燕笑道:“沒事啦,解藥啊,就在我的嘴裏麵,其實每次我都不跟那個老家夥接吻的,這個我隻留給你!”
說完,她一把摟過獨孤不敗,開始了那法式濕吻的無盡索吻連環招,招招讓獨孤不敗酥麻不已。
在床上又纏綿了一段時間後,獨孤不敗,從床上坐起來,點上一根煙後,略有所思的問道:“那個白流最後把這軍醫傳人的身份傳承給我,就在他消失的時候,好像一直在嘀咕什麼白鳳,白鳳的,對了!那個白鳳是誰啊?”
趙飛燕也緊隨著孤獨不敗坐了起來,從獨孤不敗手中拿過那根抽了一口的煙,自己狠狠的吸上一口道:“聽說是他什麼女兒,已經失散好多年了,三十年前他妻子死後,他啊,就跟這個女兒走丟了,所以他一直很內疚,想把這軍醫傳人的身份啊,傳承給他那女兒呢!”
“白鳳,白鳳···怎麼這麼耳熟呢,就是想不起來到底什麼時候聽過這個人名字而已。”獨孤不敗低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