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用中年男子的口氣說道;“嘖嘖,你們可以啊!我們丐醫正統的人也敢動,就因為他稀裏糊塗的,你們就可以那把破鐵片,對他這麼無禮麼?”這時右邊婀娜多姿的身影用極其魅惑的聲音說道:“黃果果啊,你還是老樣子,費什麼話啊,給他們點教訓就知道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馬叔手裏麵那一把利刃,一下子變成了一把漆黑的廢鐵,瞬間化成一堆灰燼,散落在了地上。
馬叔那隻原本緊握著那把利刃的左手,好像被無數把小刀刮花了一樣,密密麻麻的散落著無數道不停的往外麵滲著血跡的傷痕。
原本站在那裏的李霄,一下子雙腿不受控製的癱坐在了地上。
原本想要挑斷李霄腳筋的翠花花正要下手的時候,不覺嬌軀一陣,小聲的嘀咕道:“竟然有殺氣護體,看來是名門之後啊,今天就苟且饒了你一次,下次要是,不對,已經沒有下次了,忘了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就在這個時候,黃果果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的,我感覺自己有點體力透支了!”
還沒有等到謝東不解的詢問幾句,兩個人就架著謝東開始不停的旋轉起來。
就在他們三個人旋轉的越來越快的時候,突然化作一陣微風,消失在了密室裏麵。
眼看自己那偉大的計劃就要開始實施的李霄,這不一下子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他滿心怒火的一股腦的從地上爬起來,拽住馬叔的衣領大聲的嗬斥道:“你這貨是不是犯賤啊?老子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你這是?”
馬叔不耐煩的一把推開麵目猙獰的李霄,不屑的說道:“我的損失也不小,我勸你還是不要對我吆五喝六的,這可是在梁鄒市,不比你那天京城啊,你還是老實一點好!”
李霄憤怒的雙眼越瞪越大的看著馬叔,突然陰笑的說道:“你那老婆不是跟著花旗國的一個老外跑了麼,現在你是不是沒有她任何消息了?其實我大可告訴你,那個花旗國的老外就是我安排的,現在你的老婆倒是很安全的被我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不過啊,我可不保證你那老婆被看守她的那一群壯漢給蹂躪幾番呢!”
滿眼血絲的馬叔一下子就揪住了李霄的衣服,激動的問道:“那些都是你安排的?”
李霄不屑的一把推倒馬叔,冷笑道:“我如果不多安排幾手棋子,又怎麼會擁有這麼大的產業呢?畢竟建國以來,咱們老爺子算是平起平坐了,隻不過是你家老爺子那奴性,一直奉承著我家老爺子!”
馬叔坐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嚎叫道:“你特麼的在胡說八道!那叫奴性?那叫過命鐵打的感情?他們是一個戰壕裏吃過炮灰的兄弟啊!我家老爺子一生重情重義,難不成被你家一直視為奴才麼?”
臉色頗為尷尬的李霄急忙掩飾道:“這個咱先不說,剛才你是怎麼說的來著,難不成今天在這梁鄒市,你還想怎麼對付我不成?”
馬叔臉上那僅有的一點肉不停的抽搐了幾下,說道:“你把我家那個賤人給放出來,咱們有話好商量!”
這時李霄卻壞笑的說道:“我還就不信你一口一個賤人的喊著,難不成你對她一點感情沒有?現在你有兩條路,要麼給我跪下認錯,要麼我現在就給手下打電話,讓你聽一下你那老婆哭喊的現場直播!”
身體不經意間打了一個寒顫的馬叔,此時此刻竟然想起了當初追求他貌美的老婆的時候,以及往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夫妻兩個都是如膠似漆的感情······
就在李霄開始準備撥打電話的時候,馬叔一下子跪了下來,說道:“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老婆!求求你···”
李霄看著馬叔跪在自己腳下的樣子,冷笑的朝密室的一個角落做了一個手勢後,便一轉臉,便扶起跪在地上的馬叔,親切的安撫起來。
在地獄的花戀裳,看了一看不斷朝自己拋媚眼的閻王,不覺的有點倒胃口的隨口說道:“你再去補一下裝,待會領著我在這附近轉上幾遭!”
閻王用手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畫歪了的口紅,羞答答的說道:“好的,等我哦!”
看著閻王扭扭捏捏的離去的樣子,花戀裳不覺的感歎道:“這心醫靈洛的醫技,還果真是強大啊!隻要是靈魂體,就是神仙又能耐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