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4 花心師父(2 / 2)

還沒等說完,六個人其中的三名男子就不由自主地調轉手裏的飲料瓶,以不約而同且不可抗拒的精神力轉化的動作,轟然砸在其他兩名男子和一名女子的額頭,當即碎片四濺,飲料伴隨著額頭的血花撒了出來,哇哇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圍觀的群眾都看呆了。

誰也不明白,這幫一向在此作威作福的混混,竟然忽然莫名其妙地互相嚴重傷害,這到底是為什麼?

但眾目睽睽,大家也都能看出來,這一切跟於果和單慧這兩個看似來旅遊的外地年輕人毫無關係,因為人家最多隻是把一個女人掛上衣架,再把一個暴怒著動手的雞冠頭男子甩了出去,全都是正當防衛。

而那三個將飲料瓶砸向同夥的男人,全都呆滯了一下,接著他們就開始完成於果在催眠他們時已經下達的第二道命令--他們又無法抗拒,卻又必須完成地將飲料瓶舉起,對著對方的腦袋繼續砸下去,這一下,三個人全都倒了下去,因為飲料瓶本身已經碎裂,外表鋒利,這一下的傷害更加嚴重。

於果走到衣服架子上掛著的雀斑女人麵前,問:“你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打人?”

雀斑女人滿口汙言穢語地狂罵道:“我操你們兩個祖宗十八代!昨天剛在這裏逞威風,今天就不認人了是嗎?你們這幫農村混混,也敢到城裏來耀武揚威?我他媽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全家……”

沒等她說完,她就充滿驚恐地低下頭,看到嘴巴冒出了汩汩的鮮血。

原來,於果對她滿嘴髒話的態度十分厭惡,而且絕不掩蓋這種厭惡,因此就要明著懲罰她。於果在她回答自己的話時,已經用眼睛開始對其進行催眠,要她自己咬掉並嚼碎舌頭。

很多人槍戰電影看多了,總以為車子撞了之後都會發生劇烈燃燒甚至爆炸,武俠看多了,總以為舌頭一旦咬掉就等於自盡了。其實,舌頭一下子咬掉的確會失血不少,但並不至於真的達到死亡的地步。

但這懲罰的確是夠重,那雀斑女當即淚花狂飆,跟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伴隨著血花,嗷嗷慘叫,看上去麵目猙獰,慘不忍睹,接著一下子昏了過去。

於果對周邊的看客們說:“這些人氣性太大了,再這麼下去,非把自己給氣死不可。各位把他們送醫院吧,要不然就都得得病。”

眾人瞠目結舌地看著於果拉著單慧,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當然,他們看到的隻是那個雀斑女真的氣性太大,在狂怒地罵人時,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了,這可賴不了這一對年輕情侶。

更有很多人受到這幾個混混的欺負不是一次兩次了,看在眼裏都幸災樂禍,感覺大快人心,誰還閑得去為這些平時不積德的地痞流氓報警或者叫急救車?最多也就是感到行俠仗義的這對年輕情侶並不是本地人,因而感到遺憾罷了。

為了不引人注意,於果決定還是要催眠單慧,這才更方便進行下一步行動。

因此,晚餐時,於果逼迫單慧盡量多吃一點飯。單慧被剛才的事又嚇著了,心事重重不敢作聲,因此之前對於果的嗔怪也減輕了不少,更沒有仔細想想於果為什麼要自己吃這麼多,糊裏糊塗吃撐了,就覺得眼皮耷拉下來,一股難以驅散的困意愈演愈烈,不一會兒就昏睡過去了。

於果催眠她之後,找了一個不起眼的小旅館,將其送到房間裏,蓋好被子,然後小心翼翼地關好門,這就走了出去。

他想想剛才那幫混混的態度,絕對不是沒事找事,相反,是產生了極大的火氣,這說明,這幫人真的是被一個跟單慧一模一樣的人給氣的。這麼說,另一個熊芳的確是在定北市,但未必是在市區,而且經過這麼一鬧騰,估計另一個熊芳也不敢再來市區了。

想到這裏,於果對係統說:“咱們這就出發吧。請你尋找定北市這個熊芳模樣的女孩一分鍾以前所在的地方。”

係統問道:“我看您眉頭緊皺,是不是有什麼不好的預感?”

於果沉默幾秒,說:“這個定北市的熊芳,無緣無故不見得會惹這幫混混,我就怕她性格桀驁不馴,人品跟單慧沒法比。”

係統笑道:“定北市的熊芳,不見得是真熊芳吧?單慧也不見得一定是假熊芳吧?再說,熊芳人品如何,您不必關心,您負責的是找人,到時候交付給熊滿貴,得到酬勞就行,咱們都皆大歡喜。至於熊滿貴發現自己的女兒跟小時候天差地遠,那是他的事。”

於果搖搖頭:“你平時叫我別冷酷無情,可我在進行有人情味的分析時,你偏偏又冷酷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