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果心道:“我經曆的危險難道還算少了?危險就危險吧。我想先聽聽利息。”
係統說:“我說的危險,跟您經曆過的危險,還是不同的。先說利息吧,利息是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即便您得到了童家父女的這五百萬,合計您擁有了三千萬,您的積分也達到了90000點,還差12000點,那麼,您想要賒賬,就得歸還12000點。”
於果笑了笑:“這不算什麼,這比高利貸還低一些呢。”
係統鄭重其事地說:“但是,這需要做極其危險的支線任務,而且隻要做了,就必須做下去,一旦開啟,無法停止。因此,您到時候,非後悔不可。”
於果被它撩撥得越來越好奇,饒有趣味地問:“你能詳細說說嗎?”
係統說:“最起碼,得您達到了三千萬資產,得到了90000點積分以後,我才能說。而且,我隻要說了,您就必須要開始了,因為不做支線任務,就不能得到這個秘密。”
於果從來沒聽過係統如此凝重地解釋,也猜得到事關重大,便說:“好吧,等童氏父女那五百萬兌現了再說。”
許夢牽著孟凝的手,兩張年輕青澀的臉孔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希冀。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打鬧著,來到一家早餐點,要了油條和豆漿,互相喂給對方。也許這在外人看來很惡俗,但兩人並非是秀恩愛,而是一心沉浸在甜蜜的愛情小世界裏,目光中充滿了柔情。
許夢是個性格沉穩,少言寡語的小夥子,他也隻有在和孟凝戀愛後,才多了些許陽光。這些年,他綻放的笑容次數,比從出生到認識孟凝以前全加起來的總和還多。
匆匆吃了早飯後,許夢就送孟凝到不遠處的車站點坐車。兩人的單位一東一西,方向也正好相反,但是許夢卻總是在孟凝朝西的公交站點陪著孟凝,直到目送孟凝上車,才算安心,自己才到對麵去坐車。
孟凝的車來了,許夢連忙吻了一下孟凝,認真地說:“注意安全!”
孟凝點點頭,眼神裏盈滿了愛意,轉身就排隊上車。
正在此時,一個比較粗壯的女人快速撞了孟凝一下,將瘦弱的孟凝踉蹌兩步,差點摔倒。女人嘴裏罵咧咧地:“別擋道兒,磨磨蹭蹭地……”然後繼續用力擠上車。
許夢大驚失色,忙跑過去把孟凝攙扶住,並義憤填膺地小聲說:“這是什麼素質?撞了人不說道歉,還理直氣壯的……”
他雖然骨子裏是個極其倔強、寧死不屈的性格,可日常情況下還是比較本分的,這話聲音也不大,可偏偏那女人不上車了,突然一躍而下,大吼一聲:“我操你媽的,你說什麼?”
許夢和孟凝都嚇了一跳,孟凝怕許夢吃虧,一把拉住許夢就要走。
那女人很是粗壯,又把很多人撥開,跑到兩人麵前攔住,指著許夢罵道:“你他媽說誰?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不說清楚別想離開!老娘今天就跟你耗在這兒了!”
孟凝想要息事寧人,忙賠著笑臉說:“對不起啊大姐,我對象不是故意的……”
許夢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自私自利的人,忍不住辯駁道:“我說得不對嗎?你為了擠公交車,把我對象差點撞倒了,不道歉也就算了,還罵罵咧咧的,我從頭到尾說過一個髒字嗎?可你一直在指著我罵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那女人大概一向靠撒潑嚇唬住了不少人,無往而不利,從沒受過挫折,此刻見這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竟然敢這麼反駁自己,先是一愣,隨後狂怒地叫道:“操你媽!我罵你怎麼了?我還操你全家!媽了個逼的,我指著你怎麼了,那邊是宇宙,我指著宇宙,你是宇宙嗎?我撞你是故意的嗎?你媽逼的就來汙蔑我?”
許夢頓時明白,這是個潑婦,此人講的全是此人自己認為對的道理,絲毫沒有任何客觀性,跟她擺事實講道理是不可能實現的,便用眼神示意孟凝,趕快離開。
孟凝見她罵人,也心生惡感,說:“好了好了,你罵也罵夠了,你也沒吃虧,我們還要上班,你也快忙吧。”
那女人怒道:“這就想走?我去你媽的!”
許夢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因為瘦弱,在學生時代也受盡了欺淩,但他是弱者中唯一一個敢於拚死反抗的,哪怕因此多次進了醫院,他絕不容許別人侮辱自己的尊嚴。
因此,許夢朗聲說:“你撞人不道歉,不斷罵人,我們都不跟你計較了,現在你請自便吧!”
那女人怒吼道:“我自你媽了個逼!”
孟凝真生氣了:“你為什麼這麼欺人太甚啊!”
那女人狂怒之下,一記耳光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