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的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色彩,這些時間,四海八荒不可思議的事情,她見到的太多太多了,多到已經不能夠悲傷和緬懷了。
雯曦很是滿意流光服軟的身姿,也不免開始充大個起來“流光,你可是不知道,這個宮中,喚做流光的遠非你一人,之前已經有兩個流光被娘娘……你是第三個……被喚做流光的丫頭”
雯曦的聲音極小,但是流光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她在流光的麵前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流光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雯曦反倒嗤笑流光沒有見過世麵的模樣。
雯曦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朝著四周張望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人在意,神神秘秘的說到。
“那我這個流光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不是娘娘的殉葬丫頭?”
流光有些不解的問道,自己如果不是的話,那連妃為什麼要說自己是她的貼身丫頭呢。
或許連妃是喜歡流光這個名字,所以,所有她認識的的、喜歡的、討厭的丫頭統統取名流光,為了作踐和方便記憶,或者,還有其他更不為人知的秘密,眼前之事,怕隻怕是欲蓋彌彰的表演而已。
“你……我就不知道什麼來曆了……”雯曦一時間說的得意忘形,竟然連暗暗飄落進鸞飛殿的酒香都沒有嗅到。她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一個極其嚴厲的聲音緩緩道,雖然雯曦已經靜了聲,但她臉上的怒意似乎一點都沒有升華和減輕。
她很想知道那段被隱晦起來的曆時,甚至是很想參與到那場遠古之戰中,或許隻有遠古的那場鏖戰,才可以洗滌晨曦一生中的算計和謀害。
“雯曦,本宮不在的這些日子,鸞飛殿越發的沒了規矩,離宮前本宮可是如何吩咐的。尊上來了幾乎把殿給拆了,你都不來上報。”
連如霜在門外就聽到雯曦在和流光探討來曆的事情,聰明如她,真的擺到了明麵上說,難免被她看出破綻,那自己的計劃就再也不能夠實現了。
一行宮女站在門外,沒有一個敢大聲的喘口氣,顯然都被雯曦的事情震懾住了,或者是連如霜已經在門外麵站了一會兒偷聽了許久,隻是她不願意承認罷了。
“娘娘,奴婢知錯了……娘娘饒命”雯曦跪了下去,流光也跟著跪了下去。
雯曦一邊說自己知錯了,一邊內心之中數落著連如霜的不是和愚蠢,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主子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廢物。
自始至終那個錯的不對的人都不是自己,這一點,她倒是和連如霜一脈相承,無論什麼時候什麼事情,對不起自己的永遠是別人,自己不可能是錯了的哪一個。
連如霜是這樣,雯曦也是這樣,或許是二人在一起生活的時日久了,久而久之,竟然愈發的相似起來。
就連行事作風,也變的更加的近似和苟同,或許是從這一刻開始。
流光慢慢愛上了活在別人屋簷下的那個自己。無論她經曆什麼,過得好不好,是否有人給她顏色,自己都覺得連如霜是自己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