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並沒有因為曲澤笙的拒絕而放慢了腳步,而是直愣愣的和流光出現在曲澤笙的寢殿之中。曲澤笙正上身還沒有來得及穿上衣服,驚愕的看著牛頭,還有低著腦袋的流光。
“尊上,你竟然不穿衣服……”牛頭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竟然沒有一絲尷尬,再看曲澤笙,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她甚至認為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才認識了牛頭這個家夥。
曲澤笙情急之下想要遮擋自己裸露的軀體,卻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隻好拿著帷幔略微遮攔下。
“……”流光低下了眼眸,他胸口左側的位置,有一道狹長的傷疤,應該是利器所傷。那道疤痕結了一個蜈蚣一樣的痂,看上去有些可怕。
不過也是這道疤痕,陳述著曾經的曲澤笙經曆了如何不同凡響的經曆。曾經這道疤痕該是會如何的痛過。
“你在盯著本尊看什麼……”曲澤笙嗖的把衣服穿好了。牛頭意猶未盡的眨了眨眼睛。本以為這個家夥會一直用帷幔遮擋住自己的軀體,顯然不是,他還是覺得穿上衣服比較有安全感。
他說的那句話卻是對著流光,他很好奇,流光盯著他看什麼。而對於牛頭盯著自己看,他並沒有覺得什麼異樣。
“尊上,這是你的吉服……你自己穿呀”牛頭把吉服給曲澤笙甩在衣架上。
它已經習慣了曲澤笙每次起床的時候都能搞出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了,而它的方案就是,以不變應萬變,萬變不離其宗是也。這樣的話曲澤笙就算是有各種事情,最後也不會變成事情。隨便他怎麼搞事情,自己就是不怕事情。
“不是你幫我穿的嗎,要你做什麼,牛頭,流光,你幫我穿”曲澤笙抱著被子站了起來。仗著自己有件睡衣,瞬間覺得自己的底氣也是莫名其妙的高了不少。
這個牛頭真是自己失誤的選擇,當初真的不知道選擇牛頭做什麼的,如今這樣。真是自作自受。
“你自己穿”牛頭氣哄哄的出去了,而且還拉著流光走“說好了娶月兒,卻缺了那個仙族的公主。”
牛頭氣呼呼的走了,月兒,到底是誰,流光之前在梨香院也聽過這樣的敘述,但是她並不知道月兒是誰。似乎月兒是一個很重要的人。
“牛頭,你是不是不想在秋水長天了……你別走,回來”曲澤笙看著牛頭逐漸消失的背影剛開始的時候還有心情威脅下,到牛頭關上秋水長天大門的時候,曲澤笙語氣轉化為妥協,甚至帶著一絲乞求的味道,可是牛頭還是關上了秋水長天的大門。
流光看的一愣一愣的,原來可以這樣子對待自己的主人,至少像曲澤笙這樣的主人是吃這一套的。
“哼……氣走了小湯圓還要氣走我嗎?”牛頭紛紛不平道。小湯圓這個人是誰,秋水長天的人,果真是一個脾氣比一個臭,一言不和就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