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師兄,昆侖並不想你死,因為昆侖的祖師已經算到了,她會剖心救你……”
桃若爻說道,關於昆侖不想曲澤笙死的想法,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至於昆侖真正的想法,沒有誰知道。
“所以……你們為什麼要月兒死,給我一個解釋”
曲澤笙在乎的並不是昆侖如何對待自己,而是昆侖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對待月兒,這才是自己最為關心的事情。
至於別人的事情,他不在意,也不想關心,他關心的事情,隻有他的事情。
“她很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屬於昆侖,而她弑神”桃若爻淺笑著,臉色越來越蒼白,有些事情,曲澤笙清楚,但是曲澤笙更加知道的就是,無論什麼事情,自己都是站在趙聆月這邊的。無論什麼時候,發生什麼。
“弑神……不可能,月兒不可能是神族的弑神”曲澤笙不信的說道,並不是他覺得趙聆月沒有能力。
而是神族的弑神就是當年滅了自己闔族上下的家夥。如果趙聆月是的話,那幾乎不可能……
“弑神算什麼,她還是神族的公主,這個事情你隻是不知道而已。”
桃若爻說道,似乎是自己知道了一個更加牛逼的秘密。迫不及待的要分享給自己的師兄。
但是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曲澤笙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難看。
他陰沉的臉頰,就像是凝結的一層冰霜,雖然看上去不甚明顯,但是誰都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
而桃若爻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不在意曲澤笙是否高興,隻顧著自說自話。
神族的弑神,自己竟然不知道她竟然是神族的弑神,一時間,所有的委屈和憤怒,都化作此刻的憤恨之情,他從來沒有恨過一個人。
但是這個女人,用滅族之恨,告訴了自己,什麼是恨。什麼是不可原諒,這時候的曲澤笙,似乎已經完全的忽略了趙聆月是被昆侖遺忘的存在。
“神族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曲澤笙淡淡的說道。
雖然她恨趙聆月,但是它更清楚,自己對於趙聆月的最主要原因不是恨,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傷痛,他讓自己找不到原諒的借口,這才是最痛的事情。
如果有些人可以傷害到自己,那麼隻有趙聆月,如果誰可以輕而易舉的傷害自己,那麼除了趙聆月,自己真的不知道還有誰可以這樣。自己那麼的信任他,她卻這樣的對待自己。
從他冷冽的語氣中,桃若爻本來沾沾自喜的眸子,瞬間染上了一層不寒而栗的色彩,似乎她已經知道了自己說錯了話,但是又不想自己認錯。
“神族在毀滅之前,有一段時間,是師兄的族人橫行天下的歲月,那時候的昆侖,並不像現在站在神壇的位置,那時候昆侖,隻是一個不入流的門派,具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幾乎一夜之間,神族和師兄的族人全部死了,於是昆侖站在了以前神的位置上。很多昆侖門徒,後來創立了仙族、歸墟、靈族、妖族,但是關於神族,再也沒有任何的記載了。”
桃若爻說道,反正是自己的師兄已經知道了,自己也不去在乎什麼結果了,幹脆找顆古樹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