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如清抱著文件退兩步到了同事堆裏,問道:“她怎麼來了?”
“誰知道啊?人事部的過來找茬兒的吧。”他們部門的一個萌妹子小月嫌棄道。
“可不是,不就是之前聯係的翻譯忽然病了嘛,哪輪的著她嗶嗶?”
“我覺得不用比,咱們經理站在那就秒殺她了。”
荊如清聽他們聊得歡快,好奇道:“翁經理跟她不對付嗎?”
“也不是不對付,其實就是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
這話說的就有歧義了,是對自己外表沒有自知之明?是對內涵?還是……
荊如清想著吸了一口氣,不會是為了男人吧?
旁邊的同事一臉你懂得的意思互相交流著眼神。
荊如清比了一個ok的手勢,點點頭表示已經懂了。
那邊就聽見翁月陌說:“我說薛姐姐,您沒事兒不多敷敷麵膜,為什麼老打聽我們部門的事兒?誰給您傳的消息說我們翻譯沒找好的?這是因為啊……”
翁月陌說著,對著荊如清勾了勾手指頭。
荊如清指了指自己,確認是叫自己的,如臨大敵走了過去。
“經理,您叫我。”
“這是因為我們部門剛好有個會瑞典語的。你說對嗎?”
前半句是對薛琳琳說的,後半句自然是對荊如清說。
這時候可不敢給自己上司掉鏈子,點頭道:“對對對。”
血淋淋打量著荊如清,好像想到了什麼,噗嗤掩著嘴笑了一下,隱晦的看了看荊如清又瞅了瞅翁月陌,笑道:“那自然是好。看來翁經理對你的助理很器重嘛!”
說完轉身就走了。
荊如清滿腦袋汗,她覺得剛才血淋淋看她,她覺得自己就像被一隻毒蛇盯著似的。等她走了才鬆口氣。
“她是不是認識你?”走了一個巫婆,這裏還有一隻妖精。
荊如清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可不敢說她曾經安排自己給程蘇北送酒去。忙道:“她是人事部經理,曾經到我們學校招實習生的時候她麵試的我。”
翁月陌點點頭並未評價,問道:“你瑞典語怎麼樣?”
“還可以。”荊如清謙虛道。
“一會兒有瑞典一家集團的負責人要來視察,你負責翻譯。對了,還有英語呢?”
“英語比瑞典語好一點。”荊如清如是說。
翁月陌看出了荊如清的緊張,說道;“你不用擔心,叫你來隻是為了表示我們對瑞典集團的重視。”
荊如清輕鬆多了,自己安心當個背景板就好了。
扭頭看了看翁月陌,心情有些微妙。
她,剛才是安慰自己吧……
在大廳等了一會兒,那邊的人就到了。
荊如清竟然還熟悉,原來是前段時間她偶然闖入那間包廂的瑞典人。
不過別人並認得自己,荊如清用瑞典語代表公司表達一下對他們的歡迎就鑽到人群中當背景板了。
快下班的時候,荊如清接到通知,說薛琳琳點名自己去參加一個應酬。
荊如清看了看翁月陌,並沒什麼表示。看來人並不會為了自己跟薛琳琳當場鬧翻。
自己那杯咖啡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