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荊如清小姐嗎？”
“你是？”荊如清看見一個陌生號碼打進來的電話，沒想到對方準確無誤的說出了她的名字。
確認了荊如清的身份之後，電話那頭開始講之所以打電話給她的原因。
工廠裏
空氣，已經彌漫開淡淡的血腥氣。
已經麵目全非，奄奄一息的“粽子”終於鬆了口，還在死命哀嚎著：“你他媽打死我都不會說的！”
季歸臣最喜歡這種硬骨頭了。腳踩在他的臉上，微微一用力他的下巴就脫臼了，“粽子”的口水混著血液流到粗糙的水泥地上。
“嗚嗚”那人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程氏集團前年在北安地震的捐款你說，這件事隻會有你知道嗎？”程蘇南說著並沒有看他。
那個人忽然驚恐的看向他。
“程蘇南，程蘇北的弟弟。”程蘇南摩挲著手杖，喲呦說道。
那個人放棄了掙紮。是的，程氏集團前年在北安地震想社會宣布捐款2億，可實際隻有5千萬。操作的隻有兩個人，可另一個人在一個月前忽然出車禍死了。而他也被程氏集團拋棄，東躲西藏才沒有被程蘇北抓到。
而現在？
他使勁發出聲音想要說話。
程蘇南對季歸臣點了點頭，季歸臣對著他的下巴輕輕踢了一覺，那個“粽子”的下巴就合上了。
“我告訴你們，我已經把那些證據放到電腦上了，隻要我死了，那，那些消息就會傳到網上。你們覺得，現在的程氏集團能承受這樣的的輿論壓力和上麵檢查嗎？你們，你們程氏集團是要和我是要同歸於盡嗎？”
程蘇南對季歸臣說：“留著他。”說完就先出去了。
季歸臣看著那個渾身發抖的“粽子”，踢了踢說：“行了，別裝了，誰信你把那些證據會發出去啊？你不要你一家老小命了？”
“什什麼？我說的是真的！”
“行了行了，主人說留著你，以後你還有用呢。放心，哎呦，還嚇尿了！得得得，死不了啊！別咬我褲子！”季歸臣好不容易甩開那隻“粽子”把他交給其他人善後。
打了個哈欠，看了下表，才發現已經十點了。
早點兒收工，回家睡覺嘍。
工廠外
程蘇南修長的手指輕扣車窗，任司允降下車窗，兩隻手指夾住嘴角銜著的半根香煙，伸出窗外撣了撣煙灰，笑道：“怎麼快就搞定了？”
“嗯。走了。”
程蘇南答完就走到自己的黑色奧迪旁邊，季歸臣也剛好走到，替他拉開車門，然後快步繞到駕駛座，開車離開。
車開進市區後，程蘇南便留意著道路兩旁的門店。
終於看到一家還在營業的蛋糕店，程蘇南讓季歸臣停車，他獨自進去買蛋糕。
“顧客您好，想買什麼？”女店員站在櫃台後麵，正泛著困，聽見門上的鈴鐺想起，打了個哈欠問道。
結果抬起頭來，眼都直了。
天啊，那麼帥的男人真的提神醒腦啊！
程蘇南拄著手杖緩緩走過去。看見程蘇南腿腳不是很便利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露出了暴殄天物的歎息。
唉，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健康的身體才萬裏挑一啊。可惜，可惜啊。
程蘇南看著櫃台上擺放的蛋糕，最後點了點玻璃，說道：“這個。”
沉醉在程蘇南磁性聲音裏的女店員，蕩漾著給他打包好了蛋糕，然後目送這個讓人心動又讓人心痛的男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