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灌水妙招,荊如清成功放倒了一票猥瑣男,功成身退。
臨走之前,荊如清狠狠踹了他們幾腳。
為了方便逃跑,她特意穿了新買的運動鞋。她現在的張牙舞爪的樣子,和鞋麵左右的虎爪logo頗為神似。
逐個踢人解氣的時候,荊如清倒是有些後悔沒穿細高跟,好踩死他們丫的。
想到上次有程蘇南罩著,有季歸臣幫自己痛打老色狼的場景,荊如清忽然笑了。什麼時候他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已經強大到,就算他不在自己身邊,她也不再膽怯了?
還好沒有麻煩他,不然又要被他看見自己在生活的蹂躪下卻束手無策的醜樣子了。
荊如清扶著牆壁,搖搖晃晃的走下樓。還有最後一級台階沒有走完,就被一道黑影強硬的拉到轉角處。
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的時候,一個不容她喘息的,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便狠狠襲來。
背靠著牆壁,連退路都沒有。荊如清隻能拚命掙紮,她推拒的兩手被一隻大手輕易的扣住,喪失了最後的一點武力。
最後隻能在對方嘴唇上,用力咬下一口。
對方吃痛,放過了她。荊如清喘息連連,大口呼吸著重新湧入的空氣。
“你要來這裏,就不能提前跟我說嗎?”黑影的低音中滿含慍怒。
季歸臣已經去過那個包廂,把裏麵的“慘狀”給他說了,可心裏不被信任的失落卻占據上風。
缺氧了不少時間的荊如清,此時三分清醒,七分醉,抬頭看著逆光而站的人影,好半天才接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那人是誰。
她癡癡笑著,原來是程蘇南呀!
一晚上都對著肥膩的豬頭們,忽然看見這樣一張好看的臉,荊如清都舍不得眨眼了。
程蘇南的問話仿佛繞了地球一周,才傳到荊如清耳朵裏,她望著程蘇南認真道:“不行,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我不行?”程蘇南咬牙切齒。
“因為你……”荊如清也氣勢洶洶的伸出食指戳程蘇南的胸膛,忽然一秒破功,眉眼低垂,不知道看見什麼,笑得有絲猥瑣。
“因為你的小兄弟不行呀!”
程蘇南本來氣得發黑的臉更加沉了,一口氣堵到胸口裏真的想當場把她辦了來證明自己“行”。
兩個人愣怔之間,荊如清卻盯著程蘇南的嘴唇認真的說:“出血了。”
然後她踮起腳尖,在滲出血珠的位置上,輕舔了一下。
程蘇南的眼睛驀然深邃。
是你自找的。
……
隻覺得做了一個漫長而呼吸閉塞的夢,再睜眼時,荊如清醒在了程蘇南身邊。
滿腦子“我是誰?我在哪?”的荊如清,斷片兒了……
荊如清覺得這種情景多來幾次她真的就要習慣了。
這是第幾次了?!
荊如清哭喪著臉,嘀咕道:“我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和我媽同床共枕過這麼多次。”
她坐起身看著程蘇南俊美的睡顏,抓狂般揉亂了自己的頭發,又怕一會兒嚇著他,再自己默默理順自己的頭發。
要不是他不行,荊如清覺得自己都有睡了他的心思。
荊如清心裏暗恨,有錢又帥又有能力!可是卻“不行?!”,這對女人來說是多大的報應!
隻能看不能吃!哎!真是氣死了!
隻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睡著的程蘇南字字都聽在耳裏,不過不管荊如清如何幽怨,他的內心都毫無波瀾。
隻是不懂事的心髒跳得急促。
吃早餐的時候,佐粥的小菜有點酸。
本來沒什麼不適的荊如清突然覺得嘴唇刺痛,大約是破皮了。她一個人碎碎念著:“我嘴這是怎麼了?怎麼跟被狗咬過似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