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清，你給我說，這裏麵程蘇南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作用？”樂櫻那邊性質勃勃。
“寶貝兒啊，這裏那麼多人都要失業了，你能不能把你高興的語氣收斂一下。”
荊如清看著辦公室裏的同事刷著手機，愁眉苦臉的樣子。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別人失業你也不會失業的。你不是還偷偷給程蘇南工作的嗎？”
荊如清差點兒噴出去一口老血，“這，我給你說過這兒事兒嗎？你不會是個老巫婆吧！”
“嗬，小姑娘，你要知道你在我麵前就是赤果果的小嬰兒，還想有事情瞞著我？我就是不願意拆穿你而已。”樂櫻掐著嗓子做巫婆的語氣嘲笑道。
荊如清可算知道了，這從小在商業社會裏長大的孩子沒一個是蠢的。
“好了，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嗎？”荊如清已經不想再反抗了。
呃，忽然一瞬間忽然覺得自己比王彤更有打聽消息的能力，還更可信。
誰說的來著，說二十一世紀等級的差別在於掌握更多的信息。
啊！
一聲尖叫嚇得荊如清差點把手機給扔了，順著聲音去看，發現公司大屏幕上的實時股票一直再往下掉，看那個趨勢，估計下周開盤重新的時候，程氏集團的資金至少蒸發幾百億美元。
“你也看見了嗎？”樂櫻那邊說話都開始抖了。自然是激動的。
“呃……看見了。雖然不是自己的錢，可怎麼有種肉痛的感覺。”荊如清奇怪道。
“行了，具體情況問你那位吧，我剛看見他和我爸那邊的視頻會議結束了。掛了。”
難道這些都是他搞出來的？
雖然有感覺他會對程氏集團發起攻勢，可沒想到這麼粗暴啊……這完全是要把整個程氏集團毀掉的節奏啊。
荊如清捏著手機幹著急，知道這個時間程蘇南在忙，自己肯定不能去打擾他。而且，桑羽到底在這裏麵扮演著什麼角色？
詐捐，房地產建造偷工減料，賄賂，這都是損害一個集團的社會形象和榮譽啊……
他是真的要把整個程氏集團摧毀的節奏嗎？
兩天之內，整個華夏的所有媒體都在報道關於程氏集團的詐捐門事件，還有一些小媒體在報道程氏集團旗下房地產公司強拆致人死亡的消息。
不論真假，都為程氏集團賺足了眼球，也為之後的黑料做了鋪墊。
整個集團上下隻有公關部忙的雞飛狗跳，其他人連工作的性質都沒有了。
連華視，華夏網這些大v都站出來發表聲明打臉程氏集團了，讓人實在看不出來它還有起死回生的希望。
已經有脆弱的同事開始哭了，還有堅強些的已經在重新投簡曆了。
哎，背負著房貸車貸的人們實在經曆不了生活的波折。
她隻是一個小人物，和這裏普通的員工一樣，為了每月的工資拚死拚活，沒有能力去左右上層人的意誌，也沒有能力去控製事物必經的方向。
程氏集團在這種情況下在沒有了殘喘的機會，畢竟，一個企業做大了，集團名聲公眾信譽就更為重要。起碼，對股票的走向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