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四隻眼睛的注視下,宿舍門被打開,從外頭走進來兩個帶著行李箱而來的陌生……情侶?
走在前麵的女生,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個子嬌小,留著長度齊下巴的波波頭。見到荊如清和樂櫻,開朗的率先開口打招呼:“你們好,我叫岑思,是經貿係是去年九月入學的大一新生,剛從七棟搬來。”
“你好。”樂櫻同岑思打過招呼後,目光便直接越過她,看向她身後的胖男孩兒,“男朋友?”宿管阿姨一向是除了宋承顏之外,哪怕就是隻公蚊子也絕不放進女寢的嚴格。
被誤以為是岑思男朋友的那人不好意思的抓抓後腦勺,臉上出現了兩團可疑的緋紅:“我是女孩兒。”身高170,體重170,剃著比板寸長不了多少的頭發,在加上這這渾厚的男低音,聽起來十分沒有說服力。
習以為常的岑思站出來替她解釋:“她是我閨蜜。體育係,練女子舉重的,叫魏喆。”
得,名字也像男孩。
荊如清說:“你們好,我叫荊如清。”
樂櫻也展現出她非凡的親和力:“我叫樂櫻。”她從上鋪輕巧的跳下地來說,“正好,這兩張空床鋪我們打掃好了,你們就睡這邊吧。”
“嗯嗯,謝謝荊學姐,謝謝樂學姐。”岑思和魏喆向她們表達感謝。
兩個妹子看起來乖是挺乖的,不過為啥這麼篤定的認為她們就是學姐?荊如清坐回自己的床鋪,樂櫻靠過去小聲問:“我們年紀大的很明顯嗎?”
荊如清壓低嗓音,故作滄桑的說:“是老身拖累你了。”
在新室友收拾行李的時候,荊如清和樂櫻聽她們說了自己為什麼會從七棟搬到這裏來的緣由。
她們和前室友相處的不是很愉快,因為另兩個女生堅定的認為她們兩個是對戀人,對她們排斥非常,處處擠兌。一開始岑思和魏喆還費心解釋,後來也就懶得搭理了。
上學期期中考試過後,她們就遞交了變更宿舍的申請。等了半個學期都沒等來消息,本來以為換宿舍的事情無望了,抱著大不了和那兩個針對她們的女生僵持四年的心態來學校報到。
結果宿管科通知她們,說隔壁棟正好有間宿舍空出兩張床位來,就把她們給調過來了。
聽了她們的故事,荊如清和樂櫻都挺不好意思的向魏喆說了抱歉。
為了方便運動,魏喆剪了個容易造成人們誤會的發型。還有她那身壯碩的腱子肉,也的確會讓甚少與運動員接觸的人直接與男生掛上鉤。
女孩子即便不夠嬌美,也沒有任何理由應該承受他人的非議。所以為了初次見麵的眼拙,她們誠懇的向魏喆表達了歉意。
魏喆也爽朗的表示:“嗨,沒事兒。”
跪在下鋪鋪床的岑思突然抬頭,表情嚴肅的聲明道:“兩位學姐,我和胖喆我倆從小學就認識了,我們真的隻是閨蜜關係,比純牛奶還純的友誼。”說完岑思瞳仁向上看,思考了片刻伸出三根手指做起誓狀,“我還是她發胖曆程的見證人。除此之外,再無隱瞞。”
荊如清和樂櫻被岑思的認真逗樂。樂櫻摟住荊如清的脖子,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說:“你們不是純友誼也沒事啊,學姐不介意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