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出什麼事吧?”荊如清覺得宋承顏這號高調的人物去變性都不可能轉性,所以生出幾分擔憂來。
“我問問,一會兒就知道了。”樂櫻在荊如清提起宋承顏的時候,已經打開了電話聯係人列表,現在已經把打給宋承顏的電話撥出去了。
聽筒裏靜謐了幾秒後傳來了對方手機關機的係統提示音。樂櫻掛掉電話,說:“關機了。”
“還有沒有別的方法能聯係上他?”荊如清更加覺得不妙了。
“有是有。”樂家和宋家關係匪淺,平日也多有來往。逢年過節樂櫻是會打電話給宋承顏的父母,進行商業互吹式問候的。不過為了找宋承顏的下落,直接給他父母打電話,這樣好嗎?
最後樂櫻還是給宋承顏的母親打了個電話,從伯母的生活,伯父的事業聊起,終於婉轉的問到了宋承顏假期裏的動態。
原來這家夥幾天前去阿根廷了,說想去這個離華夏最遠的國度,看看地球的反麵是什麼樣子的。
不過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宋承顏突然在返航回華夏的時候,決定去一趟瑞士。現在應該還在飛往瑞士的航班上,所以關機了。
“好吧,大鹽巴沒事就好。”荊如清安心下來。
“如清學姐,大鹽巴是誰啊?”岑思旁聽了很久,最後還是厚臉皮的來打聽。
大鹽巴是荊如清、樂櫻和宋承顏三個人之間的黑話,外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荊如清說:“大鹽巴就是你們的宋承顏學長。他的迷妹們不是自稱食鹽嗎?”
“哦哦。”岑思了然,而後又問,“你們和宋學長關係很好吧?”
荊如清拍拍岑思的肩膀,溫柔的笑說:“朋友嘛,就跟我們也會和你們的關係變得很好一樣啊。”
“嗯呐。”岑思點頭,陷入少女的粉紅色期待中,“不知道之後有沒有機會和這位風雲學長成為朋友。”
四個人的宿舍洗漱沐浴往往需要排隊,荊如清讓需要最早起床的魏喆先洗澡,然後自己最後一個洗。
岑思洗好澡出來,荊如清進了浴室。打開淋浴之後她才想起來自己沒有拿換洗的內衣,本想著套上衣服出去拿一下,但剛把浴室門推開一道縫隙,探出半個頭來時,就看到岑思蹲在她的床邊不知在翻找什麼。
荊如清心中咯噔一下,覺得樂櫻的懷疑似乎在逐漸凸顯。在看到岑思已經從她的枕頭下摸到她的手機後,荊如清喊樂櫻:“小櫻,幫我拿一下內衣。”
“哎呀,你這個粗心鬼。”樂櫻吐槽著從梯子上爬下來。
岑思已經坐回自己的書桌前,繼續往臉上拍水乳。
拍打臉頰的聲音,掩蓋掉了宿舍裏響起的微弱快門聲。
周五下班,荊如清跟程蘇南回了清程山,兩個人都終於睡了個久違的好覺。
這兩天荊如清中午都會以工作的名義被召喚到頂樓,他們一起吃過午餐,再在一起小憩養神。
有種隱婚多年的老夫老妻即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