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害羞了?”荊如清可勁兒的逗著他。
小瑞牙一咬,眼睛一瞪,一副坦白從寬的架勢雙手捧著護照交給荊如清,說道:“姨姨,我的大名叫程森瑞。”
荊如清頓了下,自然的把小瑞的護照收過來,笑道:“嗯嗯,你好程蘇瑞,我的名字是荊如清。”
小瑞驚訝的看著她驚呼一聲。
“怎麼了?我們互相介紹了名字就不認識了嗎?”
“不……不是的。”
荊如清笑著揉了揉程森瑞的腦袋,笑道:“放心,我們一直會是好朋友的。你不記得我說過最喜歡你了嗎?”
“嗯!”小瑞重重的點了下頭,然後就撲進荊如清的懷裏。
冬天的風裏有薄荷的味道。
小瑞輕輕吸了一口空氣,認真說道。
兩個人吃完晚飯就趴在窗口上吸空氣,順便看著外麵的人家燈火通明。
這裏的一切都未發生改變。
荊如清看著旁邊冒出來的小腦袋,無言輕笑。
早該發覺得,可總會被自己壓抑下去。
和那人理不清的亂七八糟的關係,自己輕而易舉的說要放棄,可還是被他的網牢牢牽絆著。
也不知道工作室裏那幾個老板和他有沒有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荊如清就拖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和小瑞趕到了機場。
他們是直接從斯德哥爾摩機場飛到滬城,整個要飛行14個小時,也不知道小瑞能不能吃的消,荊如清也就咬了咬牙買了兩張商務艙的票。
哎,公家的錢花起來就是舍得。
等兩人坐上飛機真心覺得這錢花的不冤。
荊如清看著小瑞來回扭扭摸摸,很好奇的樣子。
“怎麼了?不舒服嗎?”荊如清幫他係好安全帶問道。
小瑞朝後麵瞅了瞅,空姐已經把和經濟艙隔開的簾子拉了起來。
“姨姨,沒有睡覺的地方嗎?”
荊如清看程森瑞的表情尤其真誠,她還能感受到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穿著土豪的肥胖女子不善的目光。
“應該沒有的,怎麼?你困了嘛?”
荊如清剛說完,旁邊那個女子就嗤笑了聲:“嗬,小朋友。你說的那是火車吧,這飛機上可沒有床的喲。”
這個女人語氣油膩的讓人心生厭煩,荊如清不欲理她。
這種人估計就是這些年新生的土豪階級吧,素質教養的增長速度實在趕不上金錢的累積,到最後隻能變成一個穿金戴銀的展示櫃而已。
小瑞隻是看了那個女人一眼便躺到座椅上,乖乖地讓荊如清給他帶上小號的u型枕。
“哎喲喲,小孩子做那麼長的飛機可不是不好管教的喲。我可是還要睡美容覺的,等下吵吵鬧鬧的可怎麼辦呀。”
那個女的說完就呼叫了空姐,等人一來就抱怨道:“你們怎麼服務的呀,怎麼沒說商務艙還有小孩子啊?不行,你問一下頭等艙還有沒有座位,我要升艙。”
這個航班是華夏和瑞典合夥運營的,整個飛機上估計就這一個華夏空姐,被這個女的說得羞燥得恨不得想打開艙門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