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結婚就是這樣吧。
這個世界上有個人在等你回家。
而你也相信,那個人的心裏,被你滿滿的占據著。
他們的婚禮應該是舉世矚目的。
荊如清知道,可她卻喜歡和程蘇南兩個人在這個清程山裏安安靜靜地交換戒指。
可是不行,程蘇南是個商人,他的階級並不允許他與世獨立。他需要各種複雜的關係網維持生意和他應該存在的地位。
荊如清清楚的知道。自己要陪在他身邊,需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呆在他的身後,接受他的保護。荊如清更希望自己可以同他站在一起,希望自己雖然薄弱的力量也可以幫助到他。
她拒絕了程蘇南說他們婚禮就叫些親近的朋友親人參加的建議,她知道,程蘇南是為了她才說的。
以程蘇南的身份,婚禮便不會那麼純粹。體麵,奢華的婚禮是他們這些人的標配,更多的是,整個婚禮便是一個人脈的展示,或者是那些人通過程蘇南的婚禮增加聯係。
而荊如清也要學習,融入他的階級,也要接觸他平時所要接觸的圈子,也要學會打理程蘇南的人脈關係。這些,是站在程蘇南身邊的基礎資格。
荊如清身上的婚紗華麗的讓人驚歎,上麵鑲的碎鑽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黎江南作為神父站在全部由白色玫瑰裝點的台上,眼角微微濕潤。
昨天他給程蘇南送去當年代孕人的信息,才知道,當年那個女孩就是蘇南身邊這個孩子。
他知道一些當年的她是多麼走投無路才去做這個選擇,更為兩個人強大的命運連接感到慶幸。
當年雖然荊如清是以代孕的名義去瑞士養胎,可事實卻是他一直不滿意提供卵細胞的女孩的條件,而沒有經過荊如清的同意就讓醫生直接用荊如清的卵細胞受孕的。
他現在,卻無比慶幸自己當初那個決定。
小小的程森瑞當作小花童,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打著領結,甚至頭發都梳的一絲不苟。小手裏拿著一個花籃,走在荊如清的旁邊,走一步就撒一把花瓣,認真的像完成艱巨的任務一樣。
最後,荊如清和程蘇南站在黎江南麵前。
“程蘇南先生,你是否願意你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程蘇南看著笑中帶淚的荊如清,伸出手輕輕擦過她眼角的淚水,認真的說道。“我願意。”
“荊如清小姐,你是否願意你這個男人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麵前這個男人,教會她成長,使她明白愛情。當他們簽訂契約的那一刻,他們之間,早已形成生命的聯結。如同愛,如同信念。
“我願意。”願意把自己交付與你,願意與你一起,在這個世界裏構建屬於你我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