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隻有正視自己,才能找到擺脫現狀的辦法。一味的敏感和自卑,隻能消磨你的意誌,忽略自己身上閃亮的部分。窮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自己的優點,激活潛能。
窮人追求崇高
窮人缺錢眾所周知,但他們不會為了錢而忘義,他們用血汗去換錢,用智慧去換錢,他們對錢的渴求是理智的渴求。不會拜金,更不會成為金錢的奴隸。可能有些人說強盜殺人放火,無惡不作,難道還有義字可談嗎?是的,土匪、強盜無惡不作,他們是社會的敗類,害群之馬。而窮人是弱勢群體,窮人與強盜不可同日而語。強盜可能很窮,但不是窮人,窮人常常成為強盜的攻擊目標。窮人是用自己的辛勤勞作去養活自己,麵對不義之財、意外之財他們是異常的冷靜。下麵兩個事實無疑說明了窮人的拾金不昧的品質。
2001年3月17日下午,吉林輝南縣朝陽鎮的邵老漢像往常一樣,推著車撿拾破爛,在百貨大樓附近一個垃圾桶裏翻出一個蛇皮編織袋,打開一看是一條足有十來斤重的鯉魚,老漢拿起聞了聞,已有臭味,但覺得扔了可惜,於是拿回家讓老伴用鹽水把鯉魚浸泡起來,準備晚上燒著吃。收拾魚時,發現魚肚裏有一團用塑料布包裹的東西,拽出來一看,竟是一遝麵值百元的鈔票,共1萬元。從沒見過這麼多錢的老兩口愣住了,人窮誌不短,不義之財不能要。於是邵老漢把錢送到了轄區派出所。公安幹警分析,肯定是過年時有人送禮,故意把巨款藏在魚肚裏,送者未說,收者不知,天暖魚變味,收者隻當臭魚棄之。
這消息聽著像小說,然而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事隔三天,又發現了一件比這更傳奇的故事:3月20日下午,在西安打工的農民蔣德銀和妻子來到糖酒會會場後麵清理垃圾,在拾撿破爛時發現了被割破的一個小型密碼箱,順便帶回家讓孩子玩耍,到家後發現密碼箱裏是雙層的,用鉗子打開後他們驚呆了,裏麵裝有1萬元現金,還有存折、股票賬戶卡等重要資料。欠外債4萬餘元的蔣德銀見巨款並未動心,根據資料上的名字和聯係方式給失主打電話。被盜包的成都某廣告公司總經理林新生,拿出4000元酬謝蔣德銀,可蔣說啥也不要。
窮人的快樂
畫一扇窗給自己,這是一種怎樣豁達超然的人生。如果上帝在關上門的同時,也封閉了那扇窗,那麼就畫一扇給自己。這樣,一切還沒來得及實現的夢想,就可以在心靈的窗戶前翩然翻飛。
那一年,黃永玉大師帶著他飽經滄桑的心來到北京後,住在京新巷“芥夫”故居。
這是一間閑置了許多年的房子,四壁連一扇窗戶都沒有,一走進去就有一種壓抑感。然而,黃永玉並沒有嫌棄這間小屋。他笑哈哈地拿出一張潔白的畫紙貼在牆上,然後信手在上麵畫了一扇窗戶,畫得如風吹草動,和真窗沒什麼兩樣。他頓時便感覺屋外的陽光像流水一樣湧入小屋,屋內的一切立刻顯得無比生動。
幸福到底是什麼?每個人有不同的理解。富人可以一擲千金,一餐飯花掉窮人一年的收入,富人可以此為榮,但卻不一定感到幸福;窮人能吃上一頓肉夾饃外加一碗牛肉麵,就足以使他感到自己是個幸福的人。
德國哲學家叔本華有句名言:“生命是一團欲望,欲望不能滿足便痛苦,滿足了便無聊,人生就在痛苦和無聊之間搖擺。”看來一個人的幸福與他對生活的欲望大小有密切的關係。
窮人對生活的欲望低且單純,非常容易得到滿足,所以,窮人離幸福很近;富人對生活抱有很多無法滿足的奢望,所以,富人雖擁有萬貫家財,但他離幸福卻很遠。
窮人的幸福差不多總是以溫飽為前提的。一個窮人在風雪路上疾走,倘能遇到一間暖屋可以進去烤火,他會認為這是一種幸福;一個窮人饑腸轆轆,倘有一杯熱茶和幾塊點心,會讓他喜出望外,他會認為這是一種幸福。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如雨天有個地方能避雨;騎車正好遇上順風;推重載之車上坡有人相助;走夜路正好明月當空,這些都是窮人的幸福。
窮人的幸福寧靜單純得像一杯水。有一部電視連續劇叫《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就真實、形象地描寫出了窮人的幸福。主人公張大民是個為物質生活而掙紮的小人物,他沒有遠大的理想,沒有超凡的品格,生活的目標就是能過上不愁吃穿的好日子。他的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窮人的幸福是非常單純的。
《賣火柴的小女孩》中那個在風雪夜掙紮的小女孩,在她點燃手中最後一根火柴時,那一瞬間的溫暖帶給她最後的美麗和暖意,她幸福地微笑了……
富人雖有大把大把的銀子,但他獲得的隻是感官上的刺激,那不是真正的幸福。如果一個富人聚斂財富的速度追不上他欲壑難填的野心,他便感到無法抓住幸福的韁繩。
窮人的幸福非常富有人情味。平民張大民雖無萬貫家財,但他擁有患難與共的愛情、血濃於水的親情和樸實無華的友情。他的那張“貧嘴”也能讓家人和鄰居們排除煩惱,帶來歡聲笑語。
窮人幸福的源泉來自心靈的純淨和樸實的情操。相反,我們卻聽到一個富人在說:“我太幸福了,今天總算與那個黃臉婆離婚了,分割財產時,她沒有占到任何便宜。”這樣冷酷的人他的所謂幸福談得上是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