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語並沒有急於爬起來,抬頭望向他,見他俊美的臉因生氣而猙獰。她心中暗忖:“你生氣,就會亂了分寸,辨別真假的能力就會下降,我說的話你就會當真。隻是遺憾的是她和郭昊東在床上的一幕沒有被許舞妍看到,不知道哪裏出了紕漏。”想到這,大顆的淚珠向斷線的珠子般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她也不站起,就趴在地上,雙手捂住臉,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郭昊東,你、你、你,這麼凶幹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我、我看你在樓下光喝酒了,沒有吃東西,怕你胃不舒服,就到廚房熱了杯牛奶,還拿了幾片麵包。誰知道我一進去,剛放下東西,想叫醒你,吃點東西再睡,誰知你一把就抱住了我,又是親,又是啃的。我越使勁掙紮,你越起勁,你把我按在了床上。我沒你力氣大掙不脫,樓下都是客人,我又不敢大聲喊叫。你騎在我身上,用雙腿使勁的夾住我的腿,我動彈不得。你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脫光了,又把我的衣服給扯了下來。嘴裏還不停的叫著舞妍、舞妍的,然後你就把我給你那個了。發生這樣的事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你還有理了,吃虧的可是我。”
郭昊東聽她哭的傷心,說的真切,說話的語氣和善了許多,追問道:“我的房間是上了鎖的,那你是怎麼進去的呢?”周新語見郭昊東說話的語氣不像剛才那樣凶巴巴的了,便止住了哭聲,用嬌滴滴的聲音賣乖的說道:“是我和秦阿姨說,想給你送點吃的上去,秦阿姨將鑰匙交給了我。”說完就去掏兜,伸手一摸,兜裏空空的,大驚道:“哎呀,鑰匙呢?”
她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自責的說道:“壞了,我把你房間的鑰匙弄丟了。”
她見郭昊東並不打算拉自己起來,就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他身邊,伸手拉住他胳臂,撒嬌的搖了搖,一臉諂媚的說道:“昊東哥,今天的事是我不好,我不多事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你不會怪我的。是吧?”
郭昊東推開她的手,思考了下,對她說:“周小姐,我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對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一點記憶,這樣吧,給我幾天時間,我認真考慮下,你放心,該負的責任我不會推脫的。一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說完他打開書房的門,兩個人向樓下走去。
送走周新語,郭昊東返回樓上,走到母親秦文芳的房門口時,看到房門沒有關嚴,有一道縫隙,有人影在晃動,他以為母親在房裏來回走動做著鍛煉。
來到自己臥室門口,伸手剛要推門,就看到鎖孔裏插著一把鑰匙,他拔出鑰匙放在手心裏,仔細的端詳了下,正是母親手裏的那一把。他有些疑惑,明明知道我在房裏,為什麼要用鑰匙開門?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他痛苦的搖搖頭,推門走進了臥房。
郭昊東走進房間,站在門口仔細的打量著房間內的陳設,見沒有被移動和翻找的痕跡。又走到書桌前,坐在椅子上,用鑰匙打開幾個抽屜,一一檢查著,見裏麵的東西也沒有被翻動過,心下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