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旻見她如此不知輕重,有些生氣的厲聲說道:“你扯上我和郭總幹什麼?我們又沒得罪你這位姑奶奶。”蘇嫊剛想反擊她,許舞妍站起身拉著她的手道:“陪我去下洗手間。”說著拉著她就往外走。
二人來到衛生間,裏外看了下,見沒有其他人,就低聲對蘇嫊道:“你和她一般見識幹什麼,都要奔三的人了,脾氣就不能收斂下嗎?再說了你後麵扯上陳助理和昊東幹什麼?讓他們覺得我們麵和心不合的。”
蘇嫊停她這樣一說,也覺得自己冒失了,輕輕的拍拍自己的臉說道:“穀太太這個人心眼也忒多了吧,幾句話把我的火給拱起來了。現在怎麼辦,我聽你的。”
許舞妍見她明白過來了,就說道:“一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把話收一收,我們得理也要饒人啊,對不對,不要給人家弄的太難堪了。”
二人回到座位時,隻聽陳旻正說著:“穀總,穀太太,你們有所不知,我們郭總的家是咱們蘇大小姐的廚房,你們說這麵子大不大啊?我跟郭總也有十幾年了,在蘇小姐麵前連我們郭總都會退避三舍的,我也是矮三分得啊。在你手下幹了6、7年了,什麼樣的人你也是有所了解的。話糙理不糙,請你們二位不要見怪才好。來喝酒。”
剛才他們的話不僅把範玉淑給驚在了當場,穀長鈞聽了,感覺頭都大了,耳朵翁翁作響,心知不妙,這是犯了人家的忌諱了,本來挺好的氣氛被這個死婆姨給破壞了,怕她壞了自己的計劃,想自己找台階做挽救。就聽見了陳旻把話給拉了回來,他也就就坡下驢了,忙說道:“沒事的,蘇小姐快人快語,我們不介意的,她的脾氣我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喝酒,喝酒。”
說完他喝了一大口就,然後發狠的看了眼範玉淑,見許舞妍和蘇嫊回來了,表演式的訓斥道:“你胡言亂語什麼,沒見你喝多少就多了嗎?還不快給郭太太和蘇小姐道歉。”
又忙對許舞妍說道:“對不起,郭太太,蘇小姐,我老婆她喝多了,話不該亂說的,權當都是酒話,您二位千萬別介意啊。”
範玉淑見她們二人說笑著回來了,與剛才得疾言厲色截然不同。等她們做好後,忙站起身,一鞠躬道:“郭太太,蘇小姐,對不起,我失言了。”
許舞妍見她一連聲的向自己和蘇嫊道歉,忙說道:“沒關係的,剛才是我不對,話說的有些重了,你們別介意啊。”
蘇嫊見許舞妍表了態,也一語雙關的說道:“酒話,全是酒話哦,酒桌上不說酒話,難道勸說九字真言不成,那我們豈不是都成了和尚尼姑了嗎?嗬嗬嗬,酒桌上說的當不得真的,你說是吧,穀太太。”
範玉淑連連的點頭稱:“是,是,是。”
看著他們一會是舌槍唇彈的,一會又和風細雨的,郭昊東一言不發,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局麵,見許舞妍的一點都不示弱的氣勢,語氣和局麵都還占著上風,便一副本著事不關己看熱鬧的神情,陳旻的圓場打的是恰到好處,三個人配合得天無縫,自己再不說點什麼,就顯得有點過不去了,也順勢岔開話題道:“來,穀總,穀太太,喝酒,不醉不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