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經意間又想起了,曾無意間看過席慕蓉的一首詩歌《囚》,詩歌裏是這樣寫的:
流血的創口
總有複合的盼望
而在心中永不肯痊愈的
是那不流血的創傷
多情應笑我千年來
早生的豈止是華發
歲月已撒下天羅地網
無法逃脫的
是你的痛苦
和
我的憂傷
“這是不是我們的寫照?紫霞!”我心裏自言自語道。
還是我們映照了白衣蕭郎《不動於心,不困於情》中的那句:‘我知道前世的塵緣未了,此生我們還將攜手,共度一段叫做良辰的人間歲月。因而不管身在佛門,還是心在紅塵;也不管隔了千山,還是阻了外水,此生,我們還是一定會相逢的……’
我何曾不想和你廝守偕老,可我不能棄自己的爸爸於不顧。我會用自己短暫的兩年時間來守護你。
窗外的陽光散落在爸爸消瘦的臉頰上,白色的床單被子顯得格外的冰冷。我癡癡地望著爸爸心裏暗暗地想著:“我明明將自己的陽壽已給了爸爸,為什麼他還沒有醒來?”
此時九重天上的司命可沒有這番閑情,手忙腳亂的跌倒在淩霄寶殿門前。惹得門前地守衛天將們相互伸了伸舌頭,樂開了花,悄悄地嘀咕著他“冒失”。其中有一個大膽的半開玩笑道:“什麼事竟讓司命大人,如此的焦急!還沒到就先給玉帝行了個大禮。”
司命輕瞥了一眼天將,紅著的臉也在抑製下,變的淡定起來。他慢條斯理的扶起身來,氣宇軒昂地說到:“麻煩各位,向玉帝通報一聲!”
一個天將走入殿內前去通報,司命將悟空折壽救父的事情啟奏給玉帝:“大聖這一折騰,小臣先前寫的劇本不是就廢了嗎?這叫小仙如何是好?”
玉帝並沒有驚詫,反而慢慢地捋起了胡子,思索了良久說到:“愛卿,你加快劇情發展的速度,朕命托塔天王或者太白金星,去請豬八戒助孫猴子結成良緣!”
司命稱喏後便去了月樓,月老聽聞此事後連連歎息,他萬萬沒想到大聖竟然會做出此等事來,後來他又與司命為劇本的事泛起了難。
醫院裏我哭紅了眼睛,看著父親憔悴的樣子,我不由得一陣一陣鼻翼發酸。從門外進來兩個人影一男一女,女孩憋著個嘴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我的麵前,後麵的男孩也是悶悶不樂地眉心緊皺著,還拉著一張委屈的苦瓜臉。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半張著嘴,還沒有等我開口,女孩先開了口:“薛浩男,你沒想到我們會來吧!很意外吧!”
看著顧曼娜她那氣紅的臉,我隻能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她拉起我的手,向郭子說到:“你先照看一下伯父,我和薛浩男出去說幾句話!”
看著她憤憤不平的樣子,用著那殺氣衝衝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還真是有些不適應,我就這樣呆呆地被她拉了出去。醫院的花園裏我們停下了腳步,她惡狠狠地瞪著我:“薛浩男,你爸爸病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們,要不是郭子見你幾天沒有上學去,他去你家才知道你爸爸病了的事情?你到底是想瞞我們多久?還有你為什麼要自殺,你這個懦夫!我們還是朋友嗎?”
她拍的一下扇了我一巴掌,自己倒是先難過的哭了起來。“這本來就是和你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