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一睜開眼睛,天還蒙蒙亮。
咚咚咚——
砰砰砰——
爸爸在我的屋子裏翻箱倒櫃的找東西的聲音,就將我吵醒了。“爸,你一大早的在這裏幹嘛呢?”我揉著模糊的眼睛,懶洋洋的問道。
“我記著有一個東西好像放在你的房間裏了,我怎麼找不到啊?”一旁拉著抽屜的他說著。
“爸,那你找什麼呢?”我伸了個懶腰起床向他問道。
“沒什麼……”他說著匆匆的走了出去。
這一早醒來,我渾身又感覺發痛,連肚子都有點兒脹痛,痛的我直不起腰來。扶著牆走進了廁所裏,可是依然痛的厲害。
“爸,爸!我肚子疼!”扶起身的我向爸爸的臥室方向走去。
聞聲前來的爸爸看著我一臉憔悴的樣子。他體貼入微的將我扶到床上,仔細地詢問我哪裏不舒服?
得知我全身發冷無力,還有些陣痛。他先是給我倒了一杯水,便一個人出去了。沒有過多久他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走到我的麵前。“這是我做的雞蛋羹,你先吃吃。聽說可以下火?”
“爸,我沒有胃口!而且這個怎麼肯能下火呢?”我有些煩躁的說到。
“你生病了,下吃點才有抵擋力。我們以前一起收廢品的人,上火了也是吃這個好的,你吃點!然後我們去醫院吧!”
“道聽途說哪有真的!”我並沒有吃那碗飯,悶聲悶氣地躺在了床上:“我不想吃!”
“那早點起來看病吧!”他耐心的說道。大家常說:“父愛如山,母愛如水。”我的爸爸就像一座山,為我遮風擋雨,他又像母親一樣溫柔似水的關愛著我。
“我瞌睡,昨天夜裏都沒怎麼睡好覺!”我閉上了眼睛不耐煩的說的。
“早點去吧!不要抗出嚴重的病來。”他依然在我耳邊嘮叨叨叨不停。
“恩,恩!我自己去。”說著我就收拾好了行裝。
樹蔭下我騎著車子,向著診所的位置騎去。炎熱的夏天,連清晨都變的悶熱不堪。在也沒有了春天輕盈的麵孔。出門沒多久,我的全身就充滿了汗,身上耳邊一陣陣的疼痛。昂不起頭來,眼睛也昏昏發暈,臉色蒼白如蠟。
那家診所是上次我和蘇怡夢生病時待著的,那位女醫生一眼就認出了前來看病的我:“你哪裏不舒服啊?蘇怡夢考的怎麼樣?”
“我好像有點發燒,全身疼痛。蘇怡夢她好像考的不錯!”接過她遞給我的溫度計,夾在了胳膊窩裏,然後她拿起了一個手電筒:“嘴張大!舌頭壓下去!”
“喉嚨發炎,還有那裏痛?”
我指了指肚子,她又問我:“你一個人來的嗎?”
“噢!”我點點頭,將夾著地溫度計遞給了她。
“37℃,還是有點發燒,你吃藥還是打針!”她放下溫度計問我。
“吃藥!”正在這時門外進來了一個人,是爸爸這讓我有些吃驚。“爸,你怎麼來了?”
“你小子一聲不吭的就走了,我能不來嗎?”他笑著向醫生點了點頭。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這是給薛浩男開的藥一天2次,這個一次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