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寒風的聲音之大,讓薑嬋與玄風的耳朵都被震嗡鳴。
薑嬋的臉一下子就寒了。
玄風更是瞪眼怒罵道:“賤小子,你是故意要破壞石炎老弟修煉嗎?”
謝寒風將手放在耳邊,做傾聽之態,一臉茫然之態,而後聲音更響亮道:“你說什麼呢?大一點兒聲音,我修煉出了點岔子,聽覺受損了。”
謝寒風說這句話之時,院頂的瓦片都被震動。
玄風氣得揮動爪子,罵道:“賤小子,你特瑪當我們是傻子嗎?你的聽覺受損個屁,你就是故意來搗亂的。”
謝寒風依舊做著傾聽之勢,說道:“你說什麼?大點兒聲音?”
玄風氣得要衝過去,薑嬋將玄風攔住,說道:“不要上他的當,他在故意刺激你,你攻擊他的話,就會受罰。”
“瑪德,這賤小子太陰損了。”
玄風氣不過的罵道。
薑嬋皺眉對謝寒風說道:“謝寒風,石炎可是院主親自關照的人,你這樣擾亂他的修煉,可要想清楚後果。”
謝寒風裝作聽不到的樣子,聲音如雷道:“你大點聲啊,我聽不到。”
薑嬋氣得瞪眼,這謝寒風太無恥了。
謝寒風心中爽歪歪的,這裝受傷,是他自己想出來的高招。這樣可以完美解釋,他的容顏變蒼老的原因。
現在,就算是院主親臨,他站在受傷的身份上,也不會受罰。
老餘,李壯,羅小空幾人,被謝寒風如雷般的聲音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兒?”
老餘在院外喊話道。
玄風見到老餘,它衝過去,將謝寒風裝聾,故意搗亂的事情說了一遍。
老餘臉色一沉,立即大聲喊話道:“我這就去請院主來。”
謝寒風聽到老餘的話,心中更為不滿。
如果不是石炎,激活道火傳承祭壇的就會是他,那樣的話,院主最重視的人,就會是他。
“石炎,同門師兄來拜訪你,你不出來見一見,是看不起人嗎?”
謝寒風的聲音更大的呼喊。
玄風握爪,薑嬋握拳,這可惡的謝寒風裝聾搞破壞,真是太可恨。
踏踏踏。
有二個人快步行來,當初帶石炎幾人上山的馬雨婷,還有上官若離二人前來。
上官若離走到院內後,直接站在謝寒風正前方,他本想要讓謝寒風不要鬧了。
可是,當看到謝寒風蒼老的麵容,他一下子愣怔了。
馬雨婷再看到謝寒風蒼老的樣子後,也不由驚愕道:“這是什麼情況?”
“馬師姐,若離師兄好,我修煉出了岔子,聽覺受損,你們說話的聲音大點。”
謝寒風聲如炸雷的說話,震得馬雨婷與上官若離的耳朵中嗡鳴不已。
“看樣子,謝師弟受傷不輕,我們弄一張紙,給他寫字。”
馬雨婷說道。
薑嬋與玄風完全不信謝寒風受傷了,因為他剛才叫喊的表情,非常陰險。
馬雨婷很快弄來筆字,在上麵寫上,石炎正在閉關,讓謝寒風不要打擾的話。
謝寒風看到字跡,一臉恍然之色的,聲如炸雷道:“原來是這樣啊,我以為石炎師弟,看不起我呢?”
馬雨婷捂著耳朵,寫道:“謝師弟,你別說話了,聲音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