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不敢,自從阿索咬了她之後,她就怕他。
但怕是怕,確不能給他侮辱自己的清白。
小唇正翹起,就被他狠狠的掐住,纖細的四肢都被他製住,她隻聽到譚姨一聲歎息,說她要出宮去找他。
都幾歲的人了,還有奶香味,正在青春發育的鬱逐天狠狠的推開她。
可正是這奶香味,令他睡得踏實。
早上醒來,她卻依偎在他的懷裏,小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
鬱逐天叫一名侍衛扮作他,騎著阿索出宮,他來到了樂蕊兒的房間。
沒有人能找到他,卻被小丫頭看穿。
自此以後,整整六年,樂蕊兒白天在皇宮裏學習,晚上都要去他房間,給他抱著睡覺。
否則,阿索就咬她。
十三歲,婷婷玉立,清秀怡人。
而鬱逐天,十八歲,俊美如畫,卻冷酷如冰。
他在外麵讀高三,學習非常忙,他睡得很少,也很容易警醒。
半夜,樂蕊兒感覺身體很濕,微微扭動時,已經驚醒了他。
“殿下,我……”
黑如墨冰的眼睛,盯著她大腿根部的血痕,身體裏馬上變得滾燙。
他抱了她六年,等了她六年。
卻在這個夜裏成熟。
“去洗幹淨。”他的睡衣也沾染上她的血。
光著腳丫,她滿臉通紅的開門想回她的房間,卻被他製止,指了指他專用的浴室。
他站在門口,高級的白色磁磚,倒映著他挺拔高傲的身體。
她依偎在明鏡旁,鏡子裏是她正在發育、曲線畢露的嬌軀。
雖然被他抱著睡了六年,但他從未逾越,她也就安靜的在他懷中睡去。
她從小女孩慢慢長大。
他從男生成長為大男孩。
差異在微妙中漸漸顯現,心情在無形中改變。
忽然,他大步跨進,將她摁到浴池裏,透明而潔淨的水麵,漂浮著一條條細細的紅絲。
“殿下,你先去睡吧,我洗好就出去。”暖暖的水包圍著她,可冰冷的他注視著她。
他是她唯一親近的男生,可她畢竟是開始發育的女生了。
“從你七歲爬上我的床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是我的玩物,明白嗎?”他低下頭湊近她。
“我不是!”她大聲反駁。
明明是他占了她的床,還強行抱著她睡了六年。
明明是他顛倒黑白,以阿索來威脅她乖乖的每晚來他房間。
“那你是什麼?”他盯著她漲得通紅的小臉,視線往下,移到胸前的小小花蕾。
純棉的白色睡衣,被水一浸,柔順的貼在她的身上,而像花苞一樣的嬌柔,徹底引發了鬱逐天體內的暴虐因子。
“唰”一聲,衣衫碎裂,水波蕩漾。
“我隻是我自己。”她拚命的掙紮,浴池裏的水馬上開始變紅……
紅色的池水雖然遮掩了她嬌俏的身子,但那份噬血的暴動卻愈演愈烈……
樂蕊兒黑色的長發,飄浮在水麵,像一團漂亮的黑色海藻,若有若無的掩映著胸前小巧的嬌柔。
而一雙修長的手,移動他玉白色的指尖,粗暴的在她的腰際滑動,手裏的觸感,像白雲一樣縹緲,又像綢緞一樣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