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少君主的命運,那麼少君主的地位就無人可以撼動。
風影收起嘻哈表情,正經道:“鬱國豪的跨國公司,涉及範圍很廣,明裏正在致力研究新能源,實際涉及到販毒、***等很多違法犯罪事項,在邊境線上極其猖狂。”
“讓他們囂張,我等著他們上門來找我。”鬱逐天眯了眯冰眸。
風影點點頭,忽又好奇道:“你怎麼會知道鬱鶴軒會在遊泳池邊對你女人動手?”
“因為他們認為她是我的寶貝!”鬱逐天唇角勾起嘲笑的弧度。
電閃雷鳴,大海在狂風中怒吼,陣陣的浪潮,拍打著岩石和沙灘。
觥籌交錯,燈光在一明一滅中,漫漫的情動,在勾勾手指中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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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天光相映,飄花浮草錯肩。
三年高中時光一恍而過,樂蕊兒選擇了一所外地大學。
她不想再呆在屬於他的城,四處彌漫的都是他的味道。
今年,她十六歲,他二十一歲。
明天,她就要離開這座城。
明天,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這座城。
今晚,樂蕊兒隨意在宮裏走動,想起青蔥歲月裏的往事,不禁搖了搖頭。
“阿索──”
沒有想到,阿索何時站在了她的麵前,它已經老了,但依然威武、高大。
她依然怕他。
阿索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
樂蕊兒隻得膽顫心驚的後退。
當阿索尖尖的犬牙陷進她的大腿時,樂蕊兒隻得轉身逃跑。
可在逃跑時,又被阿索咬上了翹臀。
七歲時在阿索身下慘遭撕咬的陰影依然還在,樂蕊兒發足狂奔,慌不擇路,直接衝進了鬱逐天的宮殿。
他剛沐好浴,隻是腰間隨意綁了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晶瑩的水珠在額際滑動,古銅色的胸膛上,發出奪目的光彩,水珠從健壯而有力的雙腿間滑落,線條分明,且性.感至極。
任何女人看上一眼,都會醉死在他的力量和冷酷之下。
“一柱天……阿索它……”樂蕊兒向他衝去。
因為害怕,她咬字不準。
卻讓聽力極好的男人火熱了!
她不管不顧,緊緊的抱著他。
她不明白,她不給別人欺負她,為何總放任阿索欺負她。
但她心裏清楚,她今晚想看到他。
即使要走,她也想看一眼他再走。
即使,他說他討厭她是個野丫頭。
可是阿索還是撲了過來,高大的陰影籠罩在她的身上,但她隻是埋在他的胸膛,不再怕它。
“為什麼不怕了?”他低聲問。
“因為有你。”她輕聲說。
鐵臂一緊,他將她擁入懷中,揮退了阿索。
淡淡的奶香,沁入心田。
九年光陰,她一直在成長。
唯一沒變的,就是她的味道。
“剛才叫我什麼?”
他抬起她的小臉,小臉上沾有他的水珠,在燈光下更顯晶瑩。
“一柱天……鬱逐天……”發覺咬錯字了,她也輕輕的笑了。
“你可知道一柱天的意思?”他聲音低沉。
樂蕊兒想也未曾想,就道:“卿五山鎮地,一柱擎天;氣壓乾坤,量含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