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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兩聲響,神秘彩信又來了!
她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
隻感覺到瞬間好似深淵寒潭般的冰冷深邃的雙眸犀利的瞪著她,她不敢抬頭,背過身,悄悄拿出手機,媽咪在原始雨林的彩信栩栩如生的展現在眼前,較之十六年前,更加絕代風華。
雖然被安怡兒證實了是處理圖像,可卻完全擾亂了樂蕊兒的心。
或許,她該接受神秘人的邀請,去證實媽咪是否活著的事實。
“你給我洗澡,很臭……”醉了的男人像個孩子似的從後麵抱住了她的腰。
原來他也知道臭,樂蕊兒看著貫穿她生命裏唯一的男人,點點柔情開始泛濫。
她隻看到他冷硬剛強的一麵,從未發現醉酒的她,竟然也有這麼可愛。
將手機不著痕跡的放進牛仔褲袋裏,她轉過身。
如果不是他醉了,她的所有小動作都逃不過他的冰眸。
還好,他醉了!
他半眯半閉的冷眸,似是不經意的滑過她的腰肢,向褲袋延伸而去……
“我先放熱水!”樂蕊兒嚇得跳開,彎腰打開熱水的按紐。
卻不料,伏在她身上的他重心不穩,重重的磕在了浴缸的邊緣,俊美的容顏微微一怒,似要將她撕開來。
熱水的霧氣彌漫在寬大的浴室,樂蕊兒心神不寧,想出去回信息,卻又不忍將男人丟進去後水濕了傷口。
手指,顫抖的伸向他的黑色襯衣,她從未給他解開衣衫,兩人總共歡愛過兩次,都是他在暴怒之下主動撕碎她……
橡樹山莊裏,鬱逐天又不喜歡請傭人,而滄劣和跋野已經離去。
隻有樂蕊兒和他兩個人在,她必須速戰速決,然後處理媽咪的事件。
當手指笨拙得滑向他黑色的皮帶時,男人似乎清醒了過來,“阿索……”
委屈的扁了扁唇角,樂蕊兒沒有想到,他叫的不是哪個女人的名字,而是他最忠心的高加索犬。
阿索死的那晚,他瘋狂的掠奪了她……
她欠他,欠他很多。
“阿索,我們來洗鴛鴦浴……”他抬起右手,拍了拍。
樂蕊兒隻感覺到臀部傳來他輕柔的手掌,一些寵溺,一些溫柔。
竟然嫉妒一條狗了!
他從不肯對她和顏悅色,卻和阿索如此親密。樂蕊兒,你萬般小心翼翼的愛他,還是隻有被折磨的份。
任何人,也沒有他心中一條狗的價值高吧!
“你自己洗吧!”她忽然就生氣了,一手扯開他的皮帶,將他推入了浴池裏。
水花四濺時,她已經用皮帶綁住了他的右手,像輸液管一樣掛在牆上,這樣他的胸口就不至於濕到水,而精壯的腰肢以下,也就泡在了暖水裏。
跟著向菲多了,她也野蠻了很多,早已經不是十六歲時被他捂在浴池裏欺淩的小女生了。
看著男人一動也未動的全.裸半躺,狹長的眼眸輕輕閉攏,整張臉呈現出一幅刀刻般的完美。他的神情如此冷酷逼人,精裸的身體健碩迷人,特別是修長的雙腿蕩漾在霧氣彌漫的暖水缸裏,她心裏“砰砰”直跳,他的身材,令全天下的女人都著迷。
但此時不是犯花癡的時候,等他醒來,她就沒有時間了。
樂蕊兒鬆了一口氣,轉身跑出了浴室。
躲到花園裏撥了電話過去,卻被人掛掉。
再撥過去,又被掛掉。
“我想見我媽咪。”她趕快打了一行字過去。
不安的腳步,在花園裏走來走去,等著對方的回音。
無奈,另外一頭像是銷聲匿跡,根本沒有片言隻語。
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的樂蕊兒,此時像個毛賊般偷偷的望向二樓浴室的窗口。
明亮的燈光下,浮現出男人滑倒在水裏的畫麵。
該死!
她大步跑著衝上樓,氣喘籲籲的趕到浴缸旁,手機信息聲“滴”的響了起來。
真是要命!
男人倏然睜開眼,因酒醉而暈紅的雙眼,像是嗜血的野獸,在瞪著美味可口的食物。
她止住了腳步,她不敢靠近他,更不敢去掏褲袋裏的手機。
良久。
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她拍拍自己的小心肝,直到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才解開他手腕的皮帶,將他一步一步背上了床。
酒,真是個好東西。
至少,他可以一覺睡到天明。
不過,貌似都市言情裏,應該是男主角將女主角從浴缸裏抱上床再什麼什麼的事,怎麼全讓她做了呢!
“痛……”男人忽然痙.攣起來。
胸膛上戳個洞,當然痛了!樂蕊兒暗歎一聲。
輕輕的撫著左胸的傷口,凝視著他雕塑般俊美的臉頰,飽滿的額頭微微一皺,他的右手撫上了自己的胃。
他有胃痛?
有胃痛還拚命喝酒?
樂蕊兒握著他泛白的手,冰冷的指尖在她掌心顫抖。
她不知道他有胃痛,就像她從來不知道他也會脆弱。
冷汗,從他額頭滲出,一顆一顆,像珍珠般,晶瑩剔透。
她慌了,她驚了。
打開抽屜,想要找藥物來控製,卻什麼也沒有。
深更半夜又不能打擾到秋痕,當她光著腳從24小時士多店買回止痛藥時,男人卻發著脾氣不肯吃。
看著散了一地的藥丸,她的心揪成一團。
難怪哲學家說,男人是孩子。
這個至小就沒有享受過母愛的男人,令樂蕊兒母愛泛濫。
她拾起一片藥丸,輕輕的含在嘴裏,然後跪坐在他身邊,低下頭,用牙齒咬開他緊閉的嘴唇,強迫著他吞下。
舌尖正欲退出時,卻傳來血腥味……
他咬了她!
好心沒好報的事,為毛老是發生在她身上?
還沒來得及思考,所有的男性氣息掩埋了她的茉莉花味道,鬱逐天反客為主,右手固定她的後腦,舌尖探入口壁,狂風暴雨般的侵襲她唇片的每一寸。
兩個生澀的人,兩片生澀的唇,兩條生澀的舌,像在打架,纏得你死我活般。
吻?
驚恐的瞪大眼睛。他吻了她?
他說過,不愛絕不吻。
他愛嗎?
“我是誰?”她撫著腫漲的唇,低聲問他。
“……”男人的疼痛得到緩解,睬也沒再睬她,就沉沉睡去。
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的樂蕊兒,也沒有精力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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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陽光映進落地玻璃窗,帶著天邊的暖意,溫暖著滿室的淩亂。
“砰”一聲,樂蕊兒醒了!
被冷酷的男人一腳踹醒,並且踢到了高貴的大理石上。
“想用身子誘惑我?”清醒過後的男人,馬上不可一世。
好老套的台詞,揉了揉跌痛的膝蓋,樂蕊兒微斂著眸,輕輕的說:“胃還痛嗎?我去熬點粥給你吃。”
鬱逐天一怔,口裏的苦味四處彌漫,“誰準你給我吃藥?”
他家裏沒有一片藥,因為他討厭。
他發火,她不語。
當看到她又紅又腫的唇片,還有幹涸的血跡時,冰眸裏殺光乍現,她敢背著他偷男人!
他進,她退。
直至無路可退。
他的大手扼緊她的下巴,“是誰?”他以為他不會在乎,可妒意還是瘋狂的竄出來。
“是我……”是她給他吃的藥,樂蕊兒隻感覺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真是牛頭不對馬嘴。門口立著一道人影,秋痕過來給鬱逐天換藥。
“五哥是說,誰將你的唇啃破的?”他站在暖陽下笑道。
樂蕊兒臉上一紅,秋痕何時來到,她根本不知道。而鬱逐天也默認了他的提問。
“昨晚去士多店買藥時,遇到一個色.狼……”他想知道,她偏不告訴他,咱的小白兔也會玩小聰明的。
“那你有沒為五哥守貞?”秋痕笑得更加放肆。
這個醫生真變態!樂蕊兒腹誹。
“給她做檢查!”鬱逐天勾起了唇角。
“你……”樂蕊兒驚叫,她好歹是他女人,怎麼丟給另外一個男人檢查貞潔?
想跑!
卻被鬱逐天擒住,她害怕的顫抖起來。“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是現代社會,不要學阿歌的書裏,古代王朝裏睿王證明翹楚那樣……”
打量著她腳丫處的泥塵,她必是去得又快又急,連鞋也沒穿。
聞著她唇片上獨有的酒味,她定是以唇喂他吃藥,才會沾上他的味道。
還有殘破的花瓣,深深的齒痕是他獨有的烙印,就如她胸前冷酷的飛龍,是他的專有。
鬱逐天的心狠狠的抽痛,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吻了她,還是不想要繼續沉淪。
她的小心思,他一眼就明白。
她正自豪著昨晚喂他藥的成就感呢,正為他咬破了她的唇而驕傲呢。
她是他一手養大的女人,有什麼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緊閉著眼睛,樂蕊兒隻感覺到一隻大手移到了小腹處,想喊,卻緊張的喊不出來,怕他一手撕開她的低腰牛仔褲。
忽然,隻感覺到膝蓋一涼。
那是她昨晚去買藥時摔倒在地上,磕破了一層皮,此時正被秋痕細心的消毒。
而她,卻靠在他寬大的懷裏,呼吸著他霸道的氣息。
“有嗎?”鬱逐天問秋痕。
“沒有。”秋痕站起身。
膝蓋處也能檢查出貞潔,好高的醫術!
樂蕊兒不由定定的看著秋痕,他有一種不屬於都市人的美,飄逸、雲淡、風輕……
“你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贖罪的機會?”秋痕走後,鬱逐天冷酷的逼問她。
樂蕊兒無辜的皺眉,“我沒有失貞啊,秋痕都證明了啊……”
“樂蕊兒,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鬱逐天火大的吼道。
她的善良和體貼,他動容。
他的仇恨和憤怒,她要怎麼做,她真不知道嗎?
“我買了避孕藥吃。”樂蕊兒垂眸,第一次和他歡愛,有了融融。第二次,她做了措施,腦瘤隨時會爆掉,她不能讓孩子在她腹中就離開了他……
“你那麼喜歡扮豬吃老虎,為什麼不一直扮下去?”鬱逐天冷笑道。
如果她懷了他的孩子,他必是有理由不會現在動她。
可她沒有,他是不是要母債女償?
樂蕊兒舔了舔唇片,還留有他的味道,他的吻一如他的人,極盡所能的掠奪和占有。她怯怯的走到他麵前,仰望著高大的他:“你喜歡孩子,我再為你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