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懲罰的力度還不夠,蕊兒,你還是沒有學乖啊!”鬱逐天忽然動作一粗野,修長的手指,在她加速的刹那,徹底貫穿了她……
“一柱天,你是不是想死啊?”樂蕊兒怒不可揭。
“那也是你謀殺的。”他淡淡的說。
如果河裏飄浮一部車,兩具屍體,司機是她,他隻是個乘客。
樂蕊兒害怕極了,是因為他的命掌握在她的手中嗎?
他再次以自己的生命做賭注,來教訓她的過錯,她就真的罪不可恕嗎?
“鬱逐天,你想怎麼樣?”
他總有那麼多變態的懲罰方式,令她目不睱接、潰不成軍。
“讓你記住這一刻,永遠記住。”
那一刻,樂蕊兒的腦海裏麵猶如刮起了一場排山倒海之勢掠過無邊草原的龍卷風,吹過汪洋大海,刮倒珠穆朗瑪峰,隨即化為波斯沙漠的沙塵暴淹沒掉整個城堡……
油門一踩到底,極致的快.感衝上雲霄。
快樂與極速並存,享受與折磨同在。
一大堆毫無邏輯、天馬行空的排比句瞬間阻塞了她整個思維的通道,隻留下一個無法證實的傳說……
她在他的指尖下,達到了從所未有的歡愉。
飛馳的車,瘋狂的人。
仿佛已經合為一體,連綿起伏在幽幽清水河畔。
“一柱天,我想死……”半晌之後,她淚流滿麵。“我居然被這種感覺征服……”
情動隻為他,心動隻為他。
鬱逐天移向前麵的駕駛室,從方向盤上解開她的手,將她抱進了懷裏。
他,則踩在油門上,讓車速慢了下來。
“想死?你就這麼沒出息!”他雲淡風輕的凝視著她。
她的反應取悅了他,天底下,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會為自己的女人隻為他動情而歡愉!
“我就這麼沒出息,明知道你欺負我,我還動情動心……”她將眼淚鼻涕一起往他胸膛上弄。
車,不知幾時停了下來。
在清水河畔,在鵝卵石上。
鬱逐天扳正她嬌紅的小臉,“我的女人要有豔壓全場的氣勢,也有冠極天下的聰慧,但有一點重要的,你忘了……”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樂蕊兒心虛了。
“小糊塗我可以原諒,但大糊塗絕不可以再犯,否則我的手段你可以試試。”鬱逐天下令,“從現在開始,不準駕車。”
他是生氣她開了他母親的車,但更令他氣憤的是,她居然開著一部性能不穩定的新能源車飆車。
原來,心底最在乎的,竟然會是她……
“難不成你還砍了我的腳?”她死鴨子嘴硬。
“砍腳?多沒挑戰力!”鬱逐天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跨坐在他車身上。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厲害了行不行?”她敲打著他的肩膀。
他將她從車裏抱了出來,坐在冬日暖暖的午後。
風兒,輕輕的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