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聲,樂蕊兒道:“我現在說,鬱逐天是你的,他雙性戀的,你敢不敢要他?”
皮克沒有想到鬱逐天的女人竟然這般伶牙俐齒,在他微微一愣之時,樂蕊兒已經撒腿就跑。但皮克也不是省油的燈,長腿一邁,就將她逼向了黑暗的巷子。
“好,你倆我一起要。”皮克將她逼得無路可退。
“那,我等你去抓他來。”樂蕊兒靠在青石磚牆上,雙手環胸。
“可是,我要先嚐一嚐你的味道,你是秦文的女兒,這個天才腦袋裏,還裝了些什麼東西。”皮克居高臨下親吻著她的頭頂。
“皮克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樂蕊兒很怕他的藍眸,在黑夜裏發著藍光。“我大學沒有畢業,一直在保險公司跑業務其業績平平,然後被上司辭退,剛剛進入金鷹公司……”
皮克隻是聽著,發出意向不明的笑意。
忽然,他的電話響了起來,聽完之後動作變得粗暴,他用手掐著樂蕊兒的脖子,“說,新能源項目的方案是什麼?”
看來他和鬱逐天的合作是假,套取新能源方案的機秘是真。“我怎麼會知道!”她瞪著他。
皮克舉了舉手上的手機,“我的手下說,他們抓到的那個李瓊,根本就不知道方案有哪些,鬱逐天可真是煞費心機,找一個替死鬼,妄想來保住你。”
難道他知道新能源的事不能保密多久,故意放風給外界說是李瓊而非她,是為了保護她嗎?
難道他已經算好會有今天,那麼他為什麼還要將她推給皮克呢?
“樂小姐,說,我知道是你設計研發的,你乖乖的告訴我,我就放你走。”皮克見她不言語,慢慢放開了她的脖子。
樂蕊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皮克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新能源設計的提出者是我媽咪沒錯,但將她的事業繼承下去的,是其他研究者……”
“樂小姐,看來,我們有重新認識一下的必要。”皮克一下撕開她的折疊花邊小襯衫,“聽說鬱逐天在你身上刻下烙印,你一生一世都是他的女人,是否因為這樣,你才忠心於他呢?”
黑色的飛龍,印在樂蕊兒的左心房,像它的主人一樣,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它,日日夜夜聆聽著她的心跳,可曾知道,她是那樣掛念他?
“容我想一想設計方案,皮克先生,”樂蕊兒在他的手指撫上自己飛龍烙印那一刻,急忙說道,她不得不承認,她隻喜歡鬱逐天的觸摸。其他任何人,都感到嘔心。
“別耍花樣,我的女孩。你看,我的人已經包圍了這裏……”他淡淡的笑著警告著她。
樂蕊兒一看,整條街都是空蕩蕩的,沒有行人路過,而鬱逐天還在生她的氣,將她丟給了皮克。要想單槍匹馬闖出去,對於一招一式都不會的她來說,簡直是難於上青天。
“要不,我們去車裏談,這個項目,你也知道,全球的人都在爭奪,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嗎?皮克先生。”
皮克沒有想到樂蕊兒提這個建議,他生性多疑,現在跟在他身邊的手下,當然也不能給他們聽了去,關於新能源的任何資料。
“好,上車!”皮克拉著她的手向停在一旁的悍馬走去。
兩人一起上了車後排座,樂蕊兒要求司機也不能在場,皮克遲疑了一下,這是他的近身保鏢。
“皮克先生,難道覺得我一個弱女子能將你怎麼樣嗎?”樂蕊兒伸了伸懶腰。
皮克忽然欺近她,一雙大手從頭發處經過脖頸從肩膀滑下,然後向下滑到胸部時。
“住手!”樂蕊兒大聲喝道,“你要麼要方案,要麼繼續這樣下去?”
“……”皮克一時進退兩難,他既想得到樂蕊兒像水晶般明亮的身體,也想奪取新能源的技術方案。
“先生,我來!”司機轉過身,跨到後座上來。
“靠!”樂蕊兒低聲罵道,他的司機居然是個女人,皮克的笑意溢上唇角,“茱莉,你搜。”然後盯著樂蕊兒,“要麼她,要麼我,必選題。”
知道皮克對她有占有的意思,可這個女人,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茱莉小姐,輕點吧!”
茱莉的手很白很修長,身體很高骨架也不纖細,臉上輪廓分明,冷硬中有幾分柔媚,而胸部卻又大又挺,像兩個大圓球鼓起來,大概歐洲妹都是這樣吧,樂蕊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