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鷲抄起了酒瓶子,朝著黑鴉的腦袋上就砸了過去!
黑鴉見狀反應倒是機敏,他側身躲過。
禿鷲是武行出身,但黑鴉打起架來卻很瘋狂,他是從街頭巷口一路爭強鬥狠才有了今天這個位置。
兩個人打起來,拳腳上禿鷲可能會占上風,但比誰更狠更懂生存,禿鷲不是黑鴉的對手。
黑鴉帶著人和馬知了禿鷲的人廝打了起來。
混亂中馬知了捂著肚子,他忍著痛從自己搭在沙發上的衣服兜裏掏出了一部手機。
馬知了的手上都是血。
他看了一眼黑鴉,又瞧了一眼卓偉,馬知了知道搞不好今天會成為他的忌日。
而且今天這場仗,他絕對不能當縮頭烏龜,過程可以能屈能伸,但結果必須贏。
他才當上狼青幫的坐莊大太保,要是連黑鴉這種刺頭都收拾不了,那他以後在狼青幫的眾弟兄麵前顏麵何存?
而馬知了看著卓偉。
卓偉和法格魯不同,法格魯背後有天華集團撐腰,可卓偉再厲害也就是一個人。
馬知了手抖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馬知了手上的血將手機屏幕都染花了,電話接通,馬知了像是聯係到救星似得趕緊道:“保良你在哪兒?”
“有人來夜總會砸場子,我受了傷你趕緊過來!”
而馬知了打完這通電話,又給梁棟打了過去。
“梁主任,那個打傷法格魯的男人過來了,你親自來一趟吧!”
馬知了說完,便扔掉了電話。
他捂住了肚子,緩緩的站了起來。
而包廂裏打的是不可開交,禿鷲身上已經掛了彩。
馬知了這個時候,還哪裏顧得上禿鷲他們?他扶著茶幾準備溜出去,可外麵也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馬知了想逃出去,然後等楊保良和梁棟他們過來。
然而想法趕不上變化,卓偉擋在了馬知了的麵前。
“馬知了,看起來你得罪的人還真不少,我還沒出手你就傷成了這樣。”卓偉淡淡道。
黑鴉來砸場子,卓偉也是有些意外,但馬知了想跑,卓偉可不會給他這麼好的運氣。
“你和薛靜甜還有田嘉欣是什麼關係?”馬知了忍住痛不解道,“如果她們是花錢雇你,我也一樣開的起價!”
“開價?”卓偉聞言倒是樂了,這馬知了怕是把他當成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的角色了。
“我的價碼很高,你買不起!”停頓了一下,卓偉的聲音冷了下來:“馬知了我給你兩種選擇,一種是你去自首將你的所作所為和幕後主使供出來,一種是死,你自己選。”
卓偉知道馬知了的背後肯定有郭芙蓉的影子。
田嘉欣薛靜甜她們和馬知了無冤無仇,要不是背後有人指使,馬知了不至於三番兩次的找她們的麻煩。
馬知了聞言卻是冷笑了起來,打了那兩通電話,他的腰杆子似乎硬氣了一些:“你確實挺厲害,但你再厲害就是光杆司令一個人而已,我可以告訴你,安排我找她們麻煩的是天華安保治安科的梁主任,梁主任馬上就會過來,等他到了你就死定了!”
卓偉肯定知道薛靜甜和田嘉欣的下落,馬知了雖然和梁棟有過節,但馬知了幫梁棟就是為了利益,給梁棟打電話既可以做順水人情,也可以將卓偉這個麻煩推到梁棟那邊去。
卓偉聞言,臉上依舊雲淡風輕:“那我就等著你口中的這位梁主任過來了,不過既然你不配合,馬知了你不可能離開這裏!”
卓偉突然伸出手,擒住了馬知了的脖子。
馬知了拚命掙紮,可卓偉的手像是老虎鉗子一樣,任憑馬知了怎麼用勁也無濟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