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不算結束,當高鐵到了終點站的時候,喀秋莎招呼著卓偉下了車。
喀秋莎在高鐵站外又叫了一輛滴滴,隨後他們又趕去了火車西站。
“喀秋莎,我看了去阿連浩特還有六百七十多公裏。”卓偉用手機查了查道。
“熬吧,現在是早上五點二十,做普快到阿連浩特隻要不晚點,中午就到了。”喀秋莎道。
“不過我剛才改簽了臥鋪,咱們去阿連浩特的時候可以休息一下。”喀秋莎笑了笑道。
“看起來,以後去哪都得帶上你,有喀秋莎你在,做什麼都方便。”卓偉笑道。
卓偉說的倒是實話,喀秋莎對網絡訂票什麼的很精通。
而且什麼事情都會事先準備好。
當卓偉和喀秋莎坐上去阿連浩特的火車的時候,喀秋莎愛幹淨一些,要了個上鋪。
而卓偉則睡在了下鋪。
卓偉躺著倒是好好的睡了一覺。
但在睡夢中,他又回想起當初被困在那個地下掩體設施,被拉魯盤問的那一幕。
那時候他身負重傷,他甚至沒有看清楚拉魯的正臉,但每每回憶起拉魯的聲音,總是那樣的刺骨。
拉魯當時盤問他一個秘密,拉魯迫切的想知道那個秘密。
但卓偉寧死不屈,但現在想來,卓偉總感覺他按照紀律守住的那個機密,或許和黑鷹安保谘詢公司後續的計劃有些關聯。
黑鷹安保谘詢公司的水蛭計劃和血岸工程似乎都圍繞著什麼目的。
但現在卓偉對黑鷹安保谘詢公司的動機也不甚了解,他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血岸工程到底指的是什麼。
卓偉醒來的時候,感覺大腿一陣刺痛。
喀秋莎臉色鐵青的看著他。
“卓偉,你真夠給我丟臉的了。”喀秋莎道。
“怎麼了?”卓偉掐了掐睛明穴,莫名其妙道。
“你啊,睡覺的時候,一直在喊著不要不要,阿八雲珠,不要不要……我理解你想阿八和雲珠了,但別人都以為你發春了……”喀秋莎快尷尬死了。
她叫了卓偉好多聲,卓偉都沒醒。
現在已經到了阿連浩特,阿連浩特是這趟列車的終點站,其他乘客都下車了,就剩下卓偉和喀秋莎了。
卓偉聽喀秋莎這麼一說,倒是幹笑了一下:“喀秋莎真是對不住,這樣吧,下車了我請你吃中午飯。”
“哼,要不是看你認錯態度良好,我肯定要再狠狠的掐你一次!”
喀秋莎和卓偉下了車。
喀秋莎說的還真沒錯,列車上除了打掃衛生的乘務員基本上沒人了。
“我本來叫了車在外麵等著,人家等了老半天,現在估計已經走了。”喀秋莎沒好氣道。
但停頓了一下,喀秋莎又道:“卓偉,我知道阿八和雲珠的那個坎兒你過不去,但咱們得向前看,隻要不讓黑鷹安保谘詢公司得逞,就算是替阿八和雲珠報仇了。”
卓偉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提起阿八和雲珠,卓偉心裏總是有股說不上來的痛。
“喀秋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讓那個拉魯付出代價,而且隻要我活著一天,隻要黑鷹安保谘詢公司不倒,我就會跟它鬥爭到底!”
阿八和雲珠,父母的事情都和黑鷹安保谘詢公司有關。
卓偉絕對不會放任這個黑鷹安保谘詢公司,再肆意妄為,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