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種寄生蟲的血液,可以消腫甚至讓陳舊性的傷口愈合的更好,或許這種病毒真的有很高的醫用價值。”對於屠金菊這種醫學專家而言,發現一塊新大陸無疑是令人興奮的激動的。
而卓偉則開口道:“屠所長,我想去隔離室那邊看一看。”
“行,我等會就帶著你過去。”屠金菊答應道。
屠金菊將手頭上的工作做完後,她還用一個醫用的玻璃器皿將那些培養的寄生蟲全部罩住。
隨後屠金菊帶著卓偉去了隔離室。
卓偉到了隔離室後,又看到了拉塞爾。
那個拉塞爾仍然盤膝坐在床上,卓偉看著拉塞爾胳膊上掛著一個輸血的管子,卓偉皺了皺眉道:“他晚上就是這樣麼?”
“白晚上,他都是這樣,就像是苦行僧一樣,我也看不出來他到底在做什麼,不過他今已經輸了三袋血漿了。”屠金菊解釋道。
“他不吃飯麼?”卓偉問道。
“我們給他送飯,可他根本就沒動過。”屠金菊解釋道。
屠金菊對拉魯,也挺好奇的,拉魯是嗜血症病毒的感染者,可現在看起來感染了這種病毒,並沒有想象當中的可怕。
“屠所長,你可以安排他出去轉轉。”卓偉又道。
“他自己根本不想出去,而且拉魯他白不能出去,嗜血症病毒的宿主,都怕見到陽光,也怕大蒜素等刺激性的味道。”屠金菊道。
“如果他們接觸到了陽光或是大蒜素會怎麼樣?”卓偉好奇道。
“我做過實驗,那種寄生蟲如果暴露在陽光下,很快就會死亡。”屠金菊道。
“宿主的反應,我還沒有觀察過,但如果體內寄生蟲活動的激烈的情況下,宿主肯定也會有很痛苦的反應。”屠金菊道。
卓偉盯著隔離室裏的拉塞爾。
他向屠金菊了解著情況,但當輸血袋裏的血漿快要輸完的時候,拉塞爾卻睜開了眼睛。
拉塞爾看著變色玻璃,按理拉塞爾看不到玻璃外麵的情況,但卓偉有種錯覺,可能僅僅是錯覺,他感覺拉塞爾能夠看到自己。
拉塞爾起了身。
而屠金菊見狀,則開口道:“卓監事,我先進去一趟。”
屠金菊打開了隔離室的門,屠金菊走進去後,先詢問了一下拉塞爾的身體狀況。
這個拉塞爾並不是一個木頭人,屠金菊問什麼他回答什麼。
屠金菊將拉塞爾手臂上的針頭拔掉。
屠金菊還拿起聽診器,在拉塞爾的胸口聽了聽。
當屠金菊走出來的時候,拉塞爾倒是在隔離室裏走動。
拉塞爾當著卓偉的麵,開始訓練拳擊動作。
拉塞爾的動作看起來很迅猛,但有些地方做的並不是很到位。
“奇怪了,他沒有吃飯,但身體看起來更為健康了。”屠金菊走出來後帶著疑惑道。
“輸血能維持體能麼?”卓偉好奇道。
“時間不長可以,但時間長了胃部機能就會衰竭,而且血液也不一定能夠供給所有的營養物質。”屠金菊解釋道。
“再觀察一下吧,嗜血症病毒對人的影響,不是短時間就能看出來的。”屠金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