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卻是一點都不膽怯,另一隻手摟住“宋思瑤”的腰肢,將她帶向自己。
“宋思瑤”劇烈掙紮起來,企圖離開景程的束縛。
忽然她轉頭看向韓司牧,眼裏無盡的悲哀,絕望而又淒涼,驀地又流下兩行淚水。
韓司牧咬著牙,手握拳頭,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冷靜,緩緩開口道:“景程,你要的東西我都帶來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景程挑眉,眼神示意了下其中一個保鏢。
保鏢點了下頭,轉身走到韓司牧的麵前,伸出手,意思是讓他把東西拿過來。
韓司牧沒有理會保鏢,景程見狀,摟在“宋思瑤”腰間的手慢慢往下,落在她的****上,惡作劇般地揉了一下。
“宋思瑤”立馬跳起來,撞開景程,想要去韓司牧的身邊。
然而另一個保鏢拽住了她,不讓她離開半步。
韓司牧沒有再猶豫,轉身拿過江盛手裏的公文包,遞給麵前的黑衣保鏢。
保鏢轉身幾個大步來到景程的麵前,打開公文包,拿出裏麵的文件遞給他。
景程嗤笑一聲,接過隨意地翻看了幾眼,見文件上麵的內容是真的,眼裏立刻閃過一抹得意之色,然後將文件重新遞給保鏢,讓他裝好。
“現在可以放人了吧?”韓司牧冷聲道:“現在韓氏已經是你的了,是不是可以把我的妻子給放了?”
景程舉起手搖了搖食指,嘴角勾起邪魅一笑,淡淡道:“現在還不行。”
話落,韓司牧的怒火立刻被點燃。
他上前一大步,周圍的保鏢立刻製止住兩人。
“景程,你卑鄙。”韓司牧紅著眼睛,如同一頭被激怒了的獅子般,怒吼道。
江盛亦是滿滿不屑地嘲笑道:“你要的東西我們都已經給你了,是男人就把人放了。”
話音剛落,景程立刻大笑起來,那隻險惡的大手將“宋思瑤”更加緊緊地摟向自己,彼此之間,下身無絲毫空隙,然後他微微側頭瞥向韓司牧,在“宋思瑤”的耳邊意味深長道:“你老公的兄弟懷疑我不是男人,瑤兒,你告訴他們,我到底是不是男人,嗯?”
“宋思瑤”聞言,立即叫起來,但是嘴裏被塞了布團,導致她說什麼他們都聽不懂。
不過她那絕望的眼神中,流露著從未在她身上見過的憎恨,尤其是那猩紅的眼睛,像是要把麵前的男人給碎屍萬段。
饒是再笨的人,此刻也能聽出,宋思瑤一定是被景程給汙辱了。
這段時間,根據溫慕情所說的,大家已經知道景程真正喜歡的人是宋思瑤。
那麼宋思瑤落入景程的手中,他們也是有想過,她被他汙辱的這種可能。
畢竟現在柳下惠那麼少,對方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放過。
早在沒來的時候,韓司牧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然而此刻景程當著大家的麵說出來,他終究是被他激怒得,再也克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景程,你TM不是人。”他低吼一聲,理智徹底失去,血液中的黑色因子被挑起,沉睡的獅子終於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