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聚一處微的廳堂,一位身穿火紅色古樸長袍的中年男子站立其中,環繞四周十多位武聖層次的師弟、師妹,同時對著廳中上首的幾位師兄言語。
言談之中,神情很是痛心疾首,口中直接訴鴻古的魯莽之事。
“伍丈師弟,此事當初是你等著手,可是沒有聽我之言,現在將我等叫來這裏,言語此事,似乎有些不妥吧,現在,我之所以在這裏,所為就是你們接下來的行動!”
“先前的事情我不插手,現在也是一樣,接下來的行動也是你們自己的抉擇,是選擇無視鴻古與雲德這兩位火之一脈的聖者,而努力的示好其餘峰脈,獲得極西之地的發展之機。”
“還是將之前的事情全部打破,樹立以鴻古、雲德等為首的火之一脈後起之秀的意誌,諸位以為何?”
極西之地本是一個修行曆練之所,卻被神力宗諸峰脈許多人當做謀取私利之所,隻可惜自己修為不高,並不能夠改變什麼。
但在場的諸多火之一脈武聖,可都是曆經當年火神之事的,對於一位火之一脈近期崛起的後輩,或許不怎麼看重,然對方的實力一再突飛猛進,那未來的變數可就不一樣。
而且眼前的鴻古與雲德行事,與數萬年之前的火神頗為不同,火神那是絕對的霸道,絕對的強橫,自顧自己的修行,根本不顧峰脈與宗門。
最後還妄想謀奪神力宗與盤庚域的氣運,落得一個被鎮壓的結果,諸人並不以為憾,但是鴻古與雲德也是不一樣。
能夠數十年如一日的煉製丹藥,輸送極西之地,反哺宗門,就已經很好的明了這一點,看得出,他對於火之一脈,對於神力宗是有感情的。
不過這種感情如果經過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那結局,可就真的不準了,午全言語落下,掃視身邊的諸位師弟、師妹,等待他們的回應。
“近些年,本脈之所以示好其餘峰脈,所為的也是本脈的發展,數萬年來,火之一脈在分部內的聲音基本上消失,如若不是氣運複蘇,真不知道能夠撐下去多久。”
“午全師兄所言有理,而今我們火之一脈的實力逐漸增強,實則也沒有必要行那般事情,我等的修為想要更近一步的話,可能性不大。”
“將來的火之一脈,終究是要落在鴻古這一代武聖身上,然,以鴻古在本脈的手段和威望,我想以後火之一脈誕生的武聖,也會以其為尊!”
一如之前所言,能夠修煉到這般境界,智慧通達,沒有一位武聖的腦子有問題,剛才鴻古在分部內斬殺了那般多人,諸峰脈連個屁都不敢放。
實則已經明了如今神力宗內部的大勢,彰顯了他們火之一脈大勢的走向,更不用,如今這裏廳堂內聚集的武聖雖然多,但沒有一位踏足金身不滅。
而鴻古已然是那個層次中人,雲德也將要跨入其中,如此,他們若再想要實施前些年的手段,那就真的是與自己過不去了。
一人開頭,下首其餘諸人深以為然,頷首附和,鴻古聖者的手段可是相當犀利、無情,他們這些普通的武聖可不願意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