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祠堂第九座前廳,左輝一家三口正在守著左小軍;薑堰有些過暈,身邊楊清妮給他們的“長明燈”早已不知何時熄滅;左大軍勸父母二人先回去休息,但是最後隻能自己扶著母親薑堰回去。
左輝受不了失子的事實,默默的坐在左小軍的身邊看著左小軍;白布早已經揭開,地下是一張厚厚的被子,左小軍的臉上盡是蒼白毫無一絲血色。
秦金榮剛走到祠堂祖廳前就是一陣的唏噓“好怪的祠堂祖廳!”
王昌武看了眼秦金榮“在人家的祠堂祖廳前不要亂說話,否則會不吉利的。你隻能說這祖廳…很詭異,從前麵看去有些貌似山洞,每一座都是連著的,而且還是封閉式;除了我們現在站的出口外其他地方都是密不透風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祖廳一共就有九座;在道家中這種祖廳就叫做九天連環廳,是一種既危險又吉利的布法,死者幸者就會升天極樂,不幸者就…有人出來了,回避一下!”
聽到有回聲的腳步,王昌武建議先避開,免得人家誤認為幾人是來偷竊的;但是說偷竊的話祠堂祖廳應該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左大軍扶著薑堰走了出來,薑堰還不時的擦著眼淚,左大軍安慰著薑堰慢慢的走出祠堂祖廳,消失在幾人的眼前。
王昌武走了出來,眉頭微微的皺起“奇怪了,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
農富桂看了看有些暗淡太陽燈光的祠堂祖廳,裏麵還不是一條直線通到裏麵的,而是有些扭曲的樣子“大師兄!你說哪裏奇怪了?”
王昌武看了看裏麵“我怎麼感覺這麼不好,貌似有事發生似的。”說完還看著秦金榮“你們兩個先進去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農富桂一愣“那你呢?你不跟我們進去嗎?”
王昌武又轉頭看農富桂“難道你把師傅的話當耳邊風了?”
農富桂脖子縮了縮,看了看祠堂祖廳裏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要是沒有燈的話即使是師傅說的話當耳邊風也不錯。
秦金榮倒沒有說什麼,直接走進祠堂祖廳;前腳踏進門口就是裏麵微微的吹來有些陰涼的風,身後的農富桂看到秦金榮走進去就急忙跟上,在龐康麵前說的話都被農富桂拋在了腦後!
第一座廳走了幾步就到,但是要走到第二座的話必須要微微的轉彎,農富桂不時回頭看一下王昌武,隻是王昌武頭轉別的地方去故意不看農富桂;午夜的祖廳是最陰涼的地方,即使是多麼然熱的夏天依舊是這樣,再說此時又不算是夏天最炎熱的時候。
秦金榮帶頭往裏走,眼睛時不時還往頭頂上看一下,四五米寬的通道沒有擺放那怕一樣東西,靜悄悄的通道隻剩下秦金榮以及農富桂的腳步聲以及喘氣聲。
農富桂的心懸到了喉嚨,心裏不敢想什麼邪念,看過的和知道的鬼故事都會讓他崩潰,隻是沒辦法,這是工作!
左輝還是靜靜的看著左小軍一動不動,忽然間有腳步聲從祖廳前口傳來,但是左輝依然是看著左小軍,自己猜想進來的人不是兒子大軍就是妻子薑堰。但是他沒有料到的是腳步聲不是薑堰以及大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