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昌國聽到這裏臉上一時間失色,猛的轉頭看著龐康“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當時也看到了?沒錯,他們還是一對夫妻!死去之後其兒子下落不明!”心裏開始有些懷疑龐康是不是真的專業的道士,因為在新聞當中警方沒有將這個事情公布過,在附近的村子也都不知道這件事…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封鎖性的。
就是在一邊的老楊都吃驚的看著龐康,這有什麼可能?除非他是黃玲村內的,當時就已經下令讓黃玲村內的人守口!
龐康要緊牙關,往前走了兩步有些激動的說道“我怎麼不知道?那天來我公司鬧事的就是那對夫妻失散的兒子農富桂!他之前是我的徒弟我怎麼會不知道?”說著按耐住自己有些激動的心情,深吸了口氣…“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了!他家裏的打鬥都是我們弄的,不過那件命案絕對不關我們的事!凶手另有其人,絕對跟現在的案子沒有任何的聯係!”龐康肯定的說道。
柳昌國臉上喜憂半參,喜的是眼前的人竟然在發生命案之前出現過在農建的家!優的是農建消失的兒子農富桂!怎麼會是在五金公司鬧那麼大的動靜?難道是為了報仇?“那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關於那件事因何而起的!詳細說說或許這真的時候兩件案子也說不定!”
龐康點了點頭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在之前我收了農建的兒子農富桂為第四徒弟,隻是跟了我一個月不到的時間竟然叛出我茅山道,不僅僅如此,還學習了邪惡無比的‘降頭術’;這種邪術我想你們應該有所耳聞了吧!然而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仔細調查過周圍發生的事情,農富桂當時學習了‘降頭術’中最詭異莫測、也是最邪惡的飛頭降;在當時周圍或者是黃玲村本村不斷間每天都會有一家人的幾個家畜死亡,還有少數的人死亡,然而這些家畜或者是人在死亡的時候身上沒有存留哪怕一滴血!在我們發現的時候農富桂已經練成了飛頭降的七個階段,本來我想清理門戶的,誰知道我們竟然還不是他的對手,當時他也就靠自己的實力將五金公司霸占!找到對付他的辦法之後農富桂就逃回到家裏,之後我們就在他的家裏打了起來,在幾個小時的掙紮過後,好不容易將農富桂身上所有的經脈都廢掉的時候,我認為他已經不會再害人了,誰知道我們離開後不久,我的師兄走到那裏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內髒白全挖走的一幕,而農富桂的身影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柳昌國皺著眉頭聽著,‘降頭術’?是聽過沒有錯,‘降頭術’在泰國最為猖狂,還有海外的香港以及台灣等地也很有名,就是在內地都會有一種‘神婆’的存在;隻是像龐康說的神乎其技就有些誇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