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肆錦撇了老管家一眼,想了想,覺得看些史書認識下這個時代也不錯,最起碼有個大概的了解,心裏有個底。
“明日,容公子便會回來。”老管家突然道。
滄肆錦被嚇到了,敢情這原主還和那容公子相識啊!淡定淡定,現在失憶中!
於是,她疑惑道:“容公子?誰啊,我認識嗎?你們說我失憶了,那容公子是我以前認識的人嗎?”
老管家有些遺憾,四皇子竟然連容公子也忘記了。
“對,容公子是您最親近的人。”
內心澎湃的滄肆錦:哇!最親近的人!嘿嘿,以後可以借機享點福利啊什麼的……
失憶的滄肆錦卻要無所謂地點點頭,立馬轉移話題,“我餓了,有吃的嗎?”
“是,這便讓廚房的人做。”老管家低頭,退了下去。
滄肆錦撇嘴,拿起書看了起來,耶律如躚見狀,默默地離開了。
或許,他失憶了會更好……
耶律如躚走在樹下的小道上,思緒有些複雜,三個月後,她就能一直陪在他身邊,名正言順。隻是,為何這樣不安?
九闕華宮,四國都有一處,乃是玄嵐攝政王的專屬領地,不管何人,皆不可染指。連皞是第一強國,但連皞皇對玄嵐的攝政王卻也不得不有七分忌憚。
這個世上,無人不懼玄嵐攝政王。若他出手,沒有人會懷疑分裂已久的四國不會統一,他所擁有的玄鬼衛和玄鬼騎,無人可擋!這就是兩支鬼一般的軍隊!
玄嵐現在的皇室是軒轅一族,軒轅一族本是前朝司空族的臣子,卻在十年前造反,一舉稱帝,而攝政王冷眼旁觀,但沒有一人說他的不是,不是不說,而是不敢說!
不管好壞,沒有人敢當眾議論玄嵐攝政王。
可以說,玄嵐的攝政王真真切切地詮釋了不可一世這個詞。
一隻白色的海東青輕輕地落在白衣男子的肩頭,啄梳著自己的羽毛。
白衣男子順了順海東青的毛,取下它腳下的信筒,輕笑一聲:“何事竟讓他用了你?”
海東青看了眼白衣男子,人性化地搖了搖頭,隨後展翅,飛向了天際。
“四皇子失憶,速回!”
草草幾字,卻寫出了急切,白衣男子的瞳孔猛地一縮,白影掠過,不留任何痕跡。
地上,那張紙被留下,不過輕的不能再輕的細風,便將其吹成了粉末。
“青垣,明日記得問容殤索錢,七千兩……黃金。”墨衣男子麵無表情地看著前方那個策馬而去的背影,薄涼的嘴唇吐出這麼一句話。
如此高大上的氣質,說出的話讓人心顫。
青垣在心中為容公子默哀,七千兩黃金對於容公子來說,也不多吧?
“是,屬下記著。”青垣跟在墨衣男子的後麵,默默地走著。
那位四皇子讓容公子破例,第一次動用主上的東西,回頭讓櫛風查查好了。
“玄嵐如何?”墨衣男子坐在石凳上,修長如竹,節骨分明的手端起一杯茶,優雅地遞向唇邊。
一舉一動無不體現其風華。
“小皇帝已上位,主上,我們是否回玄嵐?”
“……不,去連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