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莫惜顏惡心的不行。
她再也沒有手下留情,抬腳就狠狠頂了莫秋的下身。
“啊!”
這一下,是真的頂狠了。
莫秋痛的雙腳一軟,整個跪倒在地上。
“本小姐給你們臉麵,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莫惜顏抬腳又在他的腹部狠踹了一腳。
而後猛的一個轉頭,看向方家阿婆,“阿婆,你讓我很失望,我本來是想幫你的。”
“你給我兒生個娃,給我生個孫子,就是幫我。”
方家阿婆看著莫惜顏,燦爛的笑了起來。
此時的她哪裏還有一星半點的怯懦來。
原來她可不是一隻受傷的貓,而是一隻把自己完全掩藏在貓皮之下的狐狸。
除了在她兒子之外,在她眼裏或許都沒有任何的價值。
這也是為什麼,雖然莫秋打她,又在這裏行那些肮髒的事,她不但視而不見,甚至還成了他的同夥。
至於那個莫鄭氏,或許也並不是單純的害怕莫秋吧。
畢竟聽方家阿婆說,她可是在外偷人。
這樣的一個女人,在這個時代,已經可以直接被浸豬籠了。
可是,不對。
既然方家阿婆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上報祠堂,把這個莫鄭氏處理掉了呢?
莫惜顏疑惑的看了眼方家阿婆,又往莫鄭氏那頭看去。
此時的莫鄭氏已經昏死過去,身下滿是血汙。
她就說,按著莫鄭氏的潑辣,怎麼就沒回嘴。
原來是直接暈過去了。
所以,這偷人一說,其實也不過是方家阿婆的一麵之詞?
也不對,那可是她的兒媳婦,被綠的是她當成寶一樣的兒子。
她應該不至於編派這樣一個罪名給莫鄭氏吧?
越想越覺得亂的莫惜顏,簡直快要敗給眼前的一家子了。
好在,就在此時,楊大夫到了,青青跟小白就跟在他的身後。
他一看到倒在院門外的莫鄭氏,二話不說,便直接給她把起了脈。
接著果然連聲道,“不好,不好,這胎要保不住了。”
說著他站起身,往院子裏一看,馬上叫道,“惜顏,快過來幫忙,我們把人抬進去。”
話落,楊大夫已經重新蹲下,往莫鄭氏身上的幾處大穴各紮起針來。
這一手極為幹淨利落,隻遠遠的看到,就讓莫惜顏讚歎不已。
不行,這手一定要學。
於是她忙應了楊大夫一聲,快步跑了過去。
“不許救她!”
豈料方家阿婆拉住莫惜顏手,低喝一聲,“那就是個野種,絕不能生下來的野種,不能救!”
“阿婆,你為什麼就這麼肯定她懷的就是野種?”
莫惜顏抽出自己被她拉住的手,斂著眸子看著她,冷言道,“還有,若她懷的當真是野種,你此前為什麼閉口不談?”
方家阿婆被她的話問住了,嘴張了數次,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情況還有什麼不明朗的嗎?
莫惜顏冷哼一聲,“阿婆,人在做,天在看,這話你可要想明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