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則是她再一次幫了自己。
那天與她一起禦敵的情景,他到現在想起,都覺得渾身發熱,就全身的鮮血沸騰了一樣。
也是這一次他嚐到了她那甜膩的味道,至今難忘。
也正是這第四次的見麵,讓他在心裏下定了決心,非卿不娶。
所以他把代表著他身份的玉佩給了她,這是定親之物。
至於她問他索要的五千兩銀子。
等他娶她過門的時候,他全部的身家都是她的,又何止是五千兩?
男人,也就是慕容禦發現,莫惜顏並沒有見過自己中毒毀容的樣子。
想到這裏,他心裏微微一鬆,隻是不知為何,心裏的深處卻隱約浮起一絲失落來。
慕容禦陷在自己的思緒裏,並沒有回答莫惜顏的問題。
而不說話的男人,那副冷冽的樣子,就似帶著冷意。
這樣的冷意,讓她的眉頭微微皺起。
“你……”
張也想替莫惜顏出頭,卻被她阻止。
她盯著他又看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道,“我可曾得罪過你?”
她的聲音成功把男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他現在身陷危險之中,不宜把莫惜顏拉扯進來。
想到這裏,慕容禦沉默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轉身彎腰,繼續忙著手裏的活計。
男人不理會自己,莫惜顏自然也不會再用自己的熱臉貼他的冷屁屁。
於是便越過他,繼續前行。
“什麼人呐,真是太傲慢無禮了。”
張也跟上莫惜顏的腳步,瞪了慕容禦一眼。
“主子,你太好說話了,像那樣的刁民就應該好好的懲治一番,他……”
“無妨。”
張也越說越激動,但人多口雜。
莫惜顏一來並不想引起眾人的關注。
二來她也沒有那麼小氣,並沒有因為男人的態度而生氣。
事實上,她依舊對他很是好奇。
甚至到現在還在想著,到底是在哪裏見過。
“東家,東家。”
就在此時,張管事匆匆趕來。
莫惜顏停下腳步,轉身看他。
等他跑到跟前,才道,“我就是隨便走走,你也不必跟著。”
“這怎麼可以,您來視察,我不跟著像什麼樣子。”
張管事粗喘了口氣,等氣順了之後,才道,“主子可滿意?”
他說的模棱兩可。
莫惜顏卻是眸底微微暗了暗。
這張管事挖坑的本事,可真是太高明了。
他隻問滿意與否,卻沒問是針對什麼的。
若她說滿意。
他便可以說是對這些莊稼戶滿意。
也可說是對這些土地滿意。
更可以給他自己臉上貼點金,說他這個人的辦事能力滿意。
在這樣的一件小事之上,他都要跟自己玩點小貓膩。
看來這個張管事是真的留不得了。
至於怎麼弄走他?
她還要想個兩全之策。
畢竟他是這裏的老人,管著這個地方少說已經二十多年。
這裏的佃戶們估計是隻認他,而不認東家了吧?
“張管事做事,主子怎麼可能不滿意?”
張也輕笑一聲,替莫惜顏答了張管事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