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的氣勢很強。
隻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
就已經讓人喘不過氣來。
那匪徒首領大氣也不敢出。
他有自己的尊嚴。
他知道,隻要現在認輸,以後都不用混了。
可……
在黑衣青年跟前,他隻被他的威勢一壓,便已失了反抗的勇氣。
青年立在首領跟前,僅跟他相距兩步的間距。
“拿你的武器,開始吧。”
說著,青年馬鞭一所,重重的抽在地麵之上,冷眼沉眸的盯著首領,隨時應戰。
首領強壓下心裏的恐懼。
光是握緊腰間掛著的刀柄,就已經用光了他的力氣。
他盯著青年,深吸了口氣。
最後在丟臉,還是保命,這個選擇題上。
他選擇了保自己的臉麵。
在做下決定之後,首領深吸了口氣。
“啊!”
他怒喝一聲,趁著這一口氣,提刀便砍向那黑衣青年。
“太慢了。”
黑衣青年一個側手,甩起手裏的馬鞭,迎上首領的刀鋒。
哢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動。
首領手裏的刀,被馬鞭卷住。
黑衣青年手一甩,那刀便從首領的手裏,被拽了出來。
他的手腕又一轉,那刀便‘啪’的一聲,直直的紮在他們不遠處的地麵之上,來回搖晃著它的刀身。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
快到,首領隻覺得掌心一疼,刀便已脫手,戰鬥結束。
在絕對的武力壓製之下。
他再興不起第二次反抗的勇氣。
雙腿一軟,啪的一聲,跌坐在地上。
“還打嗎?”
青年語帶輕嘲的道,“不過你得換把刀,才行了。”
他的聲音,就像是洪水猛獸。
讓首領再抗不住。
直接趴在地上,對著他徹底臣服。
“我服了。”
三個字說完,首領便已像是虛脫了般,整個癱倒在地上。等候著青年的裁決。
青年冰冷的視線掠過匪徒首領,落在早前就跪好的那幫壯漢身上。
“你們呢?”
“服,服了,以後我們兄弟唯你馬首是瞻。”
眾人說著,也學著首領的樣子,整個人趴在地麵之上。
“很好。”青年滿意的點點頭。
說著他的右手微微一擺。
跟在他身後的白衣青年,以及一直未有動作的藍衣青年,便快速下馬,走到他的身側。
“爺。”
青年沉聲道,“你們把他們綁了,然後讓徐達送去衙門。”
“是。”
兩人點點頭,越過黑衣青年,拿起早前丟在地上的繩子,把眾匪徒全部串燒了起來。
他們兩人的速度也不慢。
整個過程也就用了不到十分鍾。
綁完之後,那藍衣青年就拽著繩子的一頭,翻身上馬,帶著這一串匪徒消失在不遠處的小道之上。
在藍衣青年離開之後。
黑衣青年便要跟白衣青年上馬離去。
“等下。”
俞泰安見狀,哪裏肯?
他還想著要讓黑衣表年護著他呢。
所以馬上叫住住了他們。
“嗯?”青年一勒韁繩,低垂著眸子看向俞泰安。
“我的馬車壞了,但這前不著村,又不著店的,我的妾室又受了傷,懇求兩位俠士救人救到底,把我們送回涼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