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齊王便再次揚起笑容,看著慕容禦道,“瞧瞧,本王不過是多嘴問一句,這小子就急得不行,真是丟了咱爺們的臉麵了。”
“哈哈哈,要想抱得美人歸,靠得可不是臉麵。”俞泰安哈哈一笑,直接意有所指在道,“而是咱爺們的大家夥。”
說著他衝著慕容禦跟齊王輕眨了下眼,“你們說是也不是?”
“你倒是話粗理不粗。”
齊王順著俞泰安給的杆就下了,上前再次攬住了他的肩膀,一邊帶著他往裏頭走,一邊招呼著慕容禦,“走走走,節目早就是預備下的,少俠你也甭跟我見外,今天爺們幾個就好好樂樂去。”
“齊王盛情,在下卻之不恭了。”慕容禦也跟著揚起笑容,跟著他們一起正式走進了樂府。
雖然稱之為樂府,事實上,這裏不過是齊王私養家妓的地方。
當然家妓總比青樓中人要來的幹淨。
因為齊王每隔數月,就會將樂府清理一回。
以保證這些女人永遠年輕,也永遠幹淨。
踏進樂府之後,果然一如齊王之前所言。
已經有數十人到場,正跟那些女人親親熱熱的你儂我儂著。
這些人就像是一對對熱戀中的男女一樣,男女雙方都帶著極大的熱情,以及需求。
空氣裏也彌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慕容禦眉頭一皺,有些後悔踏進這個地方。
俞泰安被齊王拉到一處空位坐下,隨手就摟上一個衣著單薄的少女,上手就是親了人家一嘴。
正玩的起勁,豈料一抬眼,他才看到慕容禦竟隻是站在樂府內院的門口,一動也不動。
他一拍大腿,以為慕容禦是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不知道怎麼玩。
當下暗罵自己一句,光記得自己玩了,居然把恩公給忘記了。
而後就衝著慕容禦大聲的叫嚷了起來,“恩公,恩公,你別光站在那裏,快過來一起玩啊。”
他的聲音極大。
而內院的聲音又極小。
所以一下子,就讓慕容禦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
當然,還有不少男人因被打斷的興致,抬眼就朝他甩了個眼刀,而後再次俯身跟身下的女子繼續著快樂的運動。
俞泰安見慕容禦依舊站在那裏,並沒有進來,當下又叫了一聲,“恩公,你怎麼還不來?”
慕容禦倒不是真的不給他麵子,隻是他真的覺得自己下不了腳。
因為這內院幾乎每個角落都有著一對乃至數對男女,在那裏尋歡作樂。
地上也滿是他們作樂過程裏,遺留下來的斑斑點點,以及熏得他頭痛的麝香味。
於是他剛抬起的腳,便又放了下來。
俞泰安見狀,站起身,朝他快步走了過去,“走吧恩公,來都來了,就當是放鬆一下。”
他邊說邊拉著慕容禦的手,就往裏頭走。
慕容禦抽出自己的手。
俞泰安一怔,扭頭看他,“怎麼了?”
慕容禦冷言道,“我自己走。”
俞泰安微愣,而後突的衝著他曖昧的眨起了眼睛,“我說恩公,別告訴我,你還沒碰過女人哦。”
慕容禦直接瞪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坐到一旁,相對來說,還算是幹淨的位置上。
俞泰安以為他是氣自己揭了他的短了,當下湊上前,“誒呀,恩公,誰都會有第一次的嘛,放心,今天小弟我就幫你找個絕對幹淨的,讓你也嚐嚐鮮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