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盧湛一腳把莫惜瑤踢開,就像是碰了什麼髒東西一樣,惡心得他直接跳到一旁,抬起被她抱過的小腿,不停的搓了起來。
“不要嘛,爺快過來抱抱我。”莫惜瑤一個翻身,再次柔弱無骨的攀上了盧湛的右腿,這一次她不止攀了,還用自己的身體摩擦了起來。
此時的莫惜瑤雖然妝容不在,臉上也染了塵。
不過因為藥性,她的身體已經變得惑人的淡粉色,她的唇也紅得似能滴血。
再加上其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簡直就是男人的大型殺器。
若是普通的男人,這個時候不是情動,那也快要把持不住了。
可是,偏偏莫惜瑤碰到了是盧湛,這個錦衣衛裏最有名的‘活閻王’。
關於盧湛的傳說有千千萬,總結起來卻隻有兩個字,那就是凶殘。
是的,就是凶殘。
但凡落到他手裏的犯人,無論男女,皆逃不開他的三步曲。
第一步便是眼下莫惜瑤正在進行著的這步,名字挺好記,就叫‘藥奴’。
那什麼叫藥奴?
嗬嗬,顧名思議嘍,就是替盧湛試藥。
他的藥每一次都不一樣。
莫惜瑤眼下受著的藥物名為精龍,是盧湛最新配置的頂尖助興之物。
而他之所以起精龍兩字為藥物的名字,自然是根據龍的本性衍生的。
嗯,就是那什麼龍本性淫,嗯,大概就是如此。
至於第二步麼,就是滾刀肉了。
這一步是十分固定的,基本上每一個進行過第一關的人,都會被他扔去第二步這裏滾一滾的。
至於滾刀肉是什麼樣的?
這個可能就要去此時莫惜瑤所在的這個房間的隔壁去看看。
那個房間無論是地上還是牆壁上,全部都是刀片,也就是說,你一但進去了,無論是坐還是躺還是靠,都免不了被刀片割傷的命運。
至於那些因為吃痛,來回滾動的人,那可能說一眼抱歉啊,你越是滾,傷口越是多,也越密。
滾到最後,那身體跟進行過淩遲似的,已經沒一片好肉了。
通常沒有人能活著出這個房間。
要麼是痛死,要麼是流血而亡,要麼就是犯人自己不想活,直接一頭撞在刀片上,自遲而死。
總之這就是一個死亡之屋,沒人願意進去。
至於最後一步,那就更加的恐怖。
對,就是恐怖兩個字。
這一步還會分為數個步驟,就跟做菜似的。
首先先會在犯人的身上撒上一層鹽,過了一個時辰之後,還會把犯人扔到陽光底下曬上一個時辰。
然後再回到另一個熱屋裏頭,用裏頭滾燙的沸水澆在犯人的身上。
最後這已經算是半成品的犯人,再直接扔進油鍋裏,炸個金黃通透,漂亮的跟個巨型油條似的。
當然盧湛通常不會用到最後一步,倒不是他覺得殘忍,而是覺得人都炸沒了,樂趣也就沒有了,那他也就沒得玩了。
所以為了讓自己有的玩,又可以讓犯人開更多的口。
盧湛在這三步之外,又設了一步。
那就是舞樂。
這一步聽上去挺文雅的。
隻是過程卻不那麼文雅。
因為犯人跳舞所用的台子,可是一個巨型的鐵板。
鐵板之下是燃燒著的木材。
這就跟溫水煮青蛙是一個道理。
犯人起初上台時,鐵板還是涼的,跳起舞來就算再沒力氣,那也還算是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