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的到底是個膽小的,一聽盧湛在問她,竟是直接跪在地上,嚇的瑟瑟發抖,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盧湛輕蔑的輕哼一聲,用馬鞭輕輕敲了敲馬的脖子,沉聲道,“既然你們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本大人就告訴你們,這位正是我們七王爺的準王妃,當今皇後娘娘的幹女兒長安郡主,你們可還有疑問?”
竟,真的是郡主?
一群人瞬時就嚇傻了,還沒跪下的人一個個的跪了下來,高呼著,“請郡主恕罪,草民實再是不知啊。”
莫惜顏看到這些人,竟微微一笑,“盧大人,算了,把他們都放了。”
眾人臉上都露出一個明顯的笑容來,其實也包括那個孕婦的男人。
但那個男人下一秒就發現事情不秒。
因為他在抬眼的瞬間,看到莫惜顏的視線竟是落在他的身上的,還帶著森森冷意。
他這心裏就是一突,若是現在郡主要拿下他,那他必死無疑的。
不僅僅是因為郡主身邊有個高手,還因為錦衣衛也在這裏,他就算有天頭六臂,怕也是不能逃過錦衣衛的追捕的。
想到這裏,他這心裏就麻涼麻涼的,心裏不禁一陣悔恨。
早知道便不參與這次的事了,再如何也為了百兩金子就把自己的命給搭上吧?
想到這裏,他再生不出任何的反抗之意,老老實實的趴倒地上,聲聲求著盧湛跟莫惜顏的原諒。
可惜,做錯了,便是做錯了,此時再說原諒?
豈不是當他們都些傻瓜不成?
“如此你便是承認了,你下手打死了你的媳婦了?”
莫惜顏淡淡的瞟了男人一眼,用極平和的目光,說出了令男人差點直接暈死過去的話來。
“郡主千萬不要這樣說啊,真的,真的不是我啊,求您明鑒啊!”
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對著莫惜顏磕著頭,還生怕她不肯原諒,一次磕的比一次猛,短短數次之後,他的額頭上便出現了數道血痕。
莫惜顏隻覺得可笑。
“盧僉事,這件事便交給你吧,我也不參合了,本來我也不擅長這個,真是頭疼極了。”
莫惜顏扶了扶額,看向盧湛,“哦對了,這孕婦已經死了,你也看著處理一下吧,我想你也處理習慣了吧?”
盧湛額頭微微一跳,心想這郡主也太自然熟了吧?他跟她有這麼熟嗎?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誰讓這個女人是慕容禦的?他不忍著似乎也沒辦法了。
“是,聽郡主的。”
想通了之後,盧湛便直接把任務接了下來,說著他話峰一轉,又道了句,“既然這裏的事已經完了,還請郡主早些進城,這裏可不是久留之地。”
說完,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看不遠處的馬車,以示提醒。
莫惜顏順著盧湛的視線往後頭看去,正好看到平王,而對方竟還對著她微微一笑,顯得特別蝗曖昧。
她眉心微微一跳,總感覺有被蛇盯上的錯覺,一時竟讓她生出了快些逃跑的念頭。
“你說的對,我還是快些進城。”
說著她直接朝著盧湛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之上。
盧湛大手一揮,就讓一幹錦衣衛把城門給硬生生的空了出來。
“開車。”莫惜顏見狀,直接對著車夫道。
“是。”車夫一所馬鞭,馬車就朝著城門衝了過去。
平王見狀,臉上的笑容瞬時就沉了下來。
他真的沒有想到,莫惜顏居然這般不給自己麵子。
居然在看到他的情況之下,還轉身就跑。
甚至還用那樣的態度對自己?
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