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輔成點點頭,稍猶豫了下,方道,“事實上,我們也是剛接到有些帶了疫症的難民朝京城逃難來了。”
說這到裏,他的臉上竟有些可疑的紅色,稍頓了下方道,“我的手裏並沒有兵權,而寧大人手裏的人,也剛好負責京裏的安全,所以我們此來的目的,便是希望王爺可以出麵製止一下。”
慕容禦了解的點點頭,這件事也確實是可大可小,隻是也不至於說是急得跟他們這樣了吧?
他心裏不禁生起一些疑惑來。
“王爺,也不怕你笑話,吳大人說我手裏的兵隻夠負責京裏安全,這話是真的給未將臉麵了,事實上,在儲君離開京城時,已經帶走了未將近三分之二的兵力。”
說到這裏,寧皓的眼裏閃過一絲怒意,隻是稍縱即逝,來的快去的也快。
至此,慕容禦也算是了解了前因後果了。
隻是,他又有些不理解慕容慎了。
他強行帶著寧皓的兵力,就不怕此時京裏發生大變,影響朝中局勢,從而威脅讓他即將到手的皇位嗎?
哦,是了,還有一個烈王正京裏。
雖然看上去烈王挺閑的,每天不是遛著鳥,就是逛著街,但是他手裏的兵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看來,烈王真的是慕容慎的心腹了,這一點毋庸置疑了。
“王爺,請您相助。”見慕容禦沉著臉,也不表態,吳輔成再次懇求道,“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你們有找過烈王嗎?”慕容禦回過神來,看向他們,輕輕問了句。
寧皓的神色一僵,接著瞬時就怒了起來。
“他算是什麼戰神,白白占了那麼多的兵力,竟是在這個時候,還縮在他的王府裏,說是沒有陛下的虎符,他絕不動。”
說到這裏,他啐了口口水,再次罵了起來,“我去他老母的,他這些盡是推托之詞,真當老子聽不出來嗎?想要裝,也要看看現在事態如何,朝廷是什麼情況吧!”
寧皓是真的怒極了。
居然直接上了粗口,罵起了烈王。
慕容禦想了想烈王最近的動作,當下覺得寧皓怒的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平白握著大夏最多的兵權,別說現在,就是近年來也沒見他動過一次。
說他是尋女心切也好,還是太遵守規矩也好,總之以前沒法怪他,現在卻是想不怪他都難了。
隻是他若是不管,慕容禦來管的話,總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
更何況他的兵力大部分還在邊境,就算是此時調至京城,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寧皓看到慕容禦皺眉沉思的樣子,忙道,“王爺您也不必急,我們也沒想讓您直接從邊境調兵回來,我,我們隻想讓您跟錦衣衛打個招呼,讓他們派些人出去,或者再帶上那些太監就更好了。”
“好吧,倒是本王多慮了,原來寧都督連這個都替我想到了。”
慕容禦聽到這話,竟是笑了起來。
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因寧皓的直言不諱,而對其生出些好感來。
“說起來,本王也確實跟洛大人有些交情,既然寧都督如此說了,那本王這就去找找他們,看看能不能說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