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總是在想,好歹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塊封地,而周王可是什麼都沒有。
對比起周王來,他甚至還有些優越感來。
可惜,這樣的優越感,在周王被召回京,甚至開始主事之後,就被徹底毀了。
讓齊王的人格更加的扭曲,要不是這個時候有一上個慕容慎告訴他,隻要支持他,就可以有機會回京,甚至還能擁有一直沒有過的濤天權勢,他或許就真的會謀逆的。
還好還好,要是真的謀逆了,那他這輩子也算是毀了。
所以對於慕容慎,他是真心信服,也臣服的,唯他是從。
對他說的話,自然也是百分百信的。
所以在他說了要帶自己回京之後,他心裏再次湧起希望之光,可能是長久以來想著的事,終於有望成功,他內心也再難平靜。
慕容慎一看齊王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的計謀算是成了。
不過心裏是喜歡與激動的,表麵之上,他還是那樣的淡定。
甚至還用受傷的語氣,跟齊王道,“怎麼,三哥是不信?”
“不,我是太激動了,不是不信你。”齊王直接搖頭,他起身上前,想要去拉慕容慎的手,卻又發現不妥,最後竟直接單膝跪在了他的跟前,行了一個對君王的禮,方道,“陛下,臣的一切,便都靠您了。”
慕容慎看著低下頭的齊王,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來。
隻是這個笑容轉瞬即逝,再加上齊王還低著頭,所以倒是沒有人看到。
斂住笑容之後,他連連起身,上前邊扶起齊王,邊急急道,“三哥何必如此,我們可是兄弟。”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值了。”齊王看著慕容慎的眼裏,都是染著光的,那是名為信任與感激的光芒。
慕容慎十分的享受這樣的眼神,就好像自己依舊是幹淨的少年,內心依舊純淨。
所以他破天荒的跟齊王又聊了會,這才聲稱自己還要準備明天回去的行李,才打發了齊王離開。
在慕容慎在準備離開涼城的時候,京城已經炸開了鍋。
吳輔成跟寧皓在被告知慕容禦失蹤,王府一幹人等大部分被曾管家抽調出去搜救之後,也有些心灰意冷了。
特別是那些疫民已經就在京郊的情況之下,簡直急的快要從城樓跳下去。
“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寧皓也算是個武將,最受不了的就是此時的無作為。
同時心裏不斷的盤算著,為什麼慕容禦在這樣關鍵的時候,被人有計劃的攻擊,最後失去蹤跡?
他不信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他動手。
畢竟在朝的誰不知道慕容禦手握重兵?
難道是慕容禦自導自演的失蹤?
因為思想的飛躍,寧皓居然開始搞起了陰謀論來。
吳輔成倒是相信慕容禦的,眼下隻是擔心他是不是已經遇害?
所以在聽到寧皓的話之後,隻是輕歎一聲,“隻是希望王爺莫要出事就好,若是他真的遇害,那西北必亂,烈王又不管戰事許久,到時才是我大夏最大的災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