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東廠人對錦衣衛也是這樣的態度。
“自然是真的,這也是我找上七爺的原因,目前能有資格稱帝的,我認為隻有他一人。”
右平跟著先帝太久,識人的本事自然是強的,知道的事情也必然是比這些人要多得多的。
所以他這樣一說,倒讓洛辰跟盧湛有些吃驚。
“右總管當真這樣想?”盧湛邊問邊想,要真是如此,那讓王爺登基大概是真的沒有問題了。
跟這個死太監的想法一樣,他也覺得隻有七爺登基,才是天命所歸。
“自然。”
右平點點頭,“所以我們務必要找到七爺,若是在慕容慎登基之時還沒有消息,那也就隻有我們去阻止了,就算是舍了命也要去。”
其實不止是他這樣想,在後期先帝也是這樣想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遲遲沒有把寫好的召書發出去。
甚至到了最後,他背著慕容慎另寫了份召書,為了分別這兩份召書,還在上頭寫了日期,以及一份的邊角上寫了個廢,另一個則寫了吾願所向。
兩份上一份有玉璽印,另一份是沒有的。
而這個玉璽蓋的位置,也不是最後的落款處,而是在吾願所向這裏。
所以他可以肯定,慕容慎直到現在還是沒有察覺,自己手上的那份是假的。
畢竟那麼小的一個廢字,他若不看,也十分容易忽視掉的。
至於玉璽,這個估計他也會自己去蓋的。
隻是位置定然跟先帝的不一樣。
想到這裏,他心裏再次沉重了起來。
“你說的對,這件事就隻能落在我們的肩頭之上,不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跟那些重臣通通氣,若是願意支持七爺的,我們可以拉攏,不願意的,倒是可以先控製起來,就跟我們往常做的那樣。”
洛辰笑著說出了如惡魔一般的話語來。
卻讓右平跟著輕笑了起來。
“洛大人說的是,是我想少了,左右這些事我們已經做的太多,怕也不會有人真的在乎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屋內的溫度瞬時就降了數度,讓同屋之人個個無端的顫抖起來。
至於那些即將被算計的官員們,估計此時還沒想通,為什麼好好的後背居然發起了涼來。
當然慕容慎不是沒想有東廠跟錦衣衛會有動作的事。
不過他隻知道錦衣衛是慕容禦的人,並不知道東廠此時也倒戈了。
所以他想了想,便讓人去把東廠的廠公叫過來,說是他有話要說。
沒過多久,這個消息就遞到了正跟洛辰等人喝酒的右平手裏。
他稍稍看了眼,冷冷一笑,“到了現在終於想起來巴結我了,嗬嗬,晚了。”
他是先帝的死忠,在慕容慎殺了先帝的時候,就已經觸到了他的底限。
所以他跟誰合作,都不會跟慕容慎以及他的人合作,這是原則問題。
不過人,還是要見的,畢竟他也想知道,慕容慎找東廠具體想說什麼。
於是他想了想,“讓鄭強去,畢竟他現在是掛了名的廠公,也正好派些用場,”